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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就該知道溫玉親他從來都是為了這件事情,沒有一點的情愫!
然而在他昏過去以後,溫玉從他的腦袋方抬頭,他一頭銀絲籠罩在他的身上,金色的瞳孔金燦燦,因為興奮而綻放出了不一樣的光芒。在奪取完他的氣息以後,他再次親上了蕭懷瑾的嘴唇,
只是這一次輕輕一碰觸就離開了。
他在冬天就像是一塊寒冰,而蕭懷瑾是熱的,燙得他的臉頰都是紅的。
溫玉歪頭思考了一下,不太明白自己剛剛行為的深意。他倒在蕭懷瑾的身旁,縮成了一團睡覺了。他也希望,自己醒來的時候,並不是睡過了一個冬天。
第二天的早上,蕭懷瑾穿好衣服,準備去上朝,他的腳步都要踏出房門了,突然就頓住了。
「皇上,怎麼了?」汪僥彎下腰,眼角的細紋皺在了一起。
蕭懷瑾用手摸著耳朵,若有所思,「寡人今天不太想上朝。」
汪僥的臉上立刻就浮現出了擔心的神情。「皇上,是否身體抱恙?」
蕭懷瑾不屑在汪僥的面前說謊,他直接說道:「也沒有,寡人就是不想去上朝。」
汪僥聞言,把腦袋扭了一下,直接看著前方,無視了他剛剛說的話。「皇上,下雪了,該啟程了。」
「行吧。」蕭懷瑾伸出手,「那寡人回去拿點東西可以嗎?」
「自然。」
蕭懷瑾轉身就回去被子裡,他怕一下子掀開被子會傷及小蛇,所以小心翼翼地翻來覆去,終於在汪僥的耐心用盡之前,把小蛇給找了出來。它顯然還在沉睡,而且一時半會是起不來了,蕭懷瑾謹慎地把他用溫暖的被絮包起來,然後抱在懷裡。
他帶著小蛇上朝去了。
今天的朝堂也很無聊,李不悟依舊裝作一副良臣的樣子,在說著國家大事的時候,見縫插針提議他的婚事。白玉龍依舊,為了邊緣山區的人民和另一個大臣吵了起來。白玉龍今年應該比他還要大上許多,可是面容看起來如當年無異。這是當然是,因為那個傢伙,不是人嘛。張之儀和杜修一起去別的地方巡邏了,沒有人出來和稀泥。而高湛,一如往些年一樣,沉默地站在一旁。
他實在是不知道他究竟想做什麼,雖然他也不在乎他要做什麼。
這一盤棋局,他早就結好了路,他隨時可以將高湛一軍。
他真是一個壞人。
蕭懷瑾伸出手,摸著懷裡小蛇的頭。
還好我依舊是願意溫柔對待你的。
就在蕭懷瑾摸著小蛇的時候,還在跟被的臣子對罵的白玉龍突然就抬起了頭,他立馬就把視線
掃向了蕭懷瑾,看到了他抱著的小蛇。
白玉龍有些意外,但是又在預料之中。
蕭懷瑾觸及到了他的目光,把小蛇抱得更緊了。
白玉龍翻了一個白眼。
今天的早朝就上到這裡了。
蕭懷瑾今天跑得特別快,連汪僥的「無事退朝」四個字還沒有說完,人就消失在了殿堂上。
白玉龍也隨之離去。他知曉皇宮的道路,稍微加快了一下腳程以後,成功在蕭懷瑾回去寢宮的路上把他給堵住了。
蕭懷瑾看見他過來了,眼神變得警惕起來。
白玉龍呼了一口冷氣,笑了起來。「皇上,你是我的皇上,你懷裡的是我的師弟,我又不會傷害你們,你為何每次都要防備著微臣呢?」
「因為你總是意圖拆散我們。」真是壞透了的人。
「這個結論是怎麼來的?」白玉龍就不明白了。
「一個從來不對寡人說朝政之外的人,突然有一天進宮找寡人,說溫玉不是人,還說溫玉沒有感情,以及警告寡人,寡人要是把溫玉留在世間,遲早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