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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說了,我不想聽。」
「阿凝……」
尚凝皺著眉頭,把筷子放在一邊,臉上的笑容淡去,「爸,我真不想聽。」
「好……那就不說了。」
福梓安偷偷看了尚凝一眼,不知道她剛剛是在幫自己解圍還是真的不想聽。
又是謎團,關於十五年前發生的事情,她的記憶如果找不回來,是不是就代表……有些事情會被永遠掩埋?
尚爸下午還約了朋友打高爾夫,吃完飯後歇了一會兒就先行離開。福梓安沒了顧慮,終於問出了剛剛在飯桌上沒敢提的問題:「尚易和辛總監同時去了安和,真的是巧合嗎?」
「說說看。」
「我當然不是說辛總監有問題,就是尚易……我總覺得他是又想搞事情,你不覺得嗎?」
「你吃了什麼東西,怎麼忽然變得這麼聰明?」
這話說的,讓福梓安一時間分不清尚凝是在誇她還是在罵她,噘著嘴很不服氣,「誰讓尚易那麼壞……」
簡直連心都是黑的,為了逼自己跟他結婚,都用姐姐來威脅她了,這不就是古時候逼婚的小人嗎?
福梓安抓破頭都想不明白,為什麼尚易非要盯著自己。雖然覺得尚易沒長在她的審美上,可平心而論,他至少五官端正,穿著西裝也人模人樣的,更別提還有尚家這個加分項。
他想要誰家的姑娘娶不到,非要盯著自己幹嘛?難不成他們尚家人都有救助窮人的癖好?
「你說的對,確實很蹊蹺,我會派人去查的。你就別操心這個了,好好養你的病,下次再頭痛成那樣,我可不管你。」
「知道了……」福梓安心說只要自己不去強迫自己喚醒之前的記憶就可以,可是又想到保姆說尚凝的腳都被玻璃扎流血了,可她還一個字都不提,有傷又自己憋著,她心裡就不舒服。
「尚尚,腳還疼嗎?」
「我為什麼要腳疼?」尚凝坐直了身子,把右腳往後藏了藏,「我健康的很。」
「還嘴硬呢,保姆阿姨說你那天去我那屋的時候腳踩到玻璃了,流了好多血,你還什麼都不跟我說。」福梓安剛剛看到她腿動了一下了,那麼刻意的動作,她又不是瞎。
「踩到玻璃渣了而已,又不是什麼大事。」
「什麼叫不是大事啊!」福梓安有點生氣她把這件事說的雲淡風輕的,那腳上的肉就不是肉了嗎?何況尚凝這腳看著就細皮嫩肉的,被扎一下那得多疼啊,還嘴硬,「你說你的腳要是發炎了,穿不了鞋了,你還怎麼去公司?」
「怎麼可能那麼嚴重,我都清理過了。」
「你自己清理的還是找醫生清理的啊?你自己清理不乾淨很容易有玻璃渣留下的,到時候你腳發炎了,你就捧著腳哭去吧!」
這話說的……好奇怪啊……尚凝試著想了下自己捧著腳哭的場景,還真想像不出來。不過福梓安有一件事說對了,她還真是自己清理的傷口。
當晚她把福梓安送到醫院後又急匆匆去了公司旗下的一處加工廠,半夜失火,這火也來的離奇,讓她不禁懷疑是有人故意為之。
來不及讓醫生幫忙處理,她叫司機在藥房拿了酒精和棉簽就上車了。在車上給自己血糊糊的腳來了個全面消毒,疼得她齜牙咧嘴,眼淚都快流下來了。
今天早上她換藥的時候看過了,沒有發炎的跡象,哪有福梓安說的那麼嚴重,瞎操心。
「不行,我倒要看看你的腳爛沒爛!」福梓安一拍沙發站起來,就要往尚凝面前蹲,後者跟被電了一樣彈起來,迅速往旁邊躲。
「真沒爛,別看了。」
讓別人看自己腳這種事要多羞恥有多羞恥,尚凝都快退到牆根了,福梓安還是追著她,她沒辦法,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