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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不太對勁。
符清一邊紅著眼眶,一邊覺得這個背影是如此的讓人動容,像是透過他,看到了某位去買橘子的父親。
是了,父親!
符清從這份古怪的動容中驟然清醒,反應過來——孟母三遷,曾參教子,這不都是父母的愛嗎?沈言昭到底是什麼意思?
在沈言昭要脫掉鞋襪之前,符清無奈地抓住了他的手腕:「不用下水,我有辦法抓魚。」
眾人還沒來及反應過來,就看到符清取下了身後的揹包。每個藝人的行囊都是由自己整理的,每人一個揹包,只要揹包裝得下,只要不攜帶吃的東西和火種,節目組就不會阻攔。
符清伸手,在裡面拿出了一根簡易可攜式魚竿,和一隻大大的網兜。
「釣魚竿,捕魚網。」符清求助地看向野外生存專家,「這兩樣東西有用的吧?」
剛走下水的專家:……
他低頭看了看被凍得發白的雙腳,覺得下水撈魚的自己像個鐵憨憨。
「當然可以。」
他無奈地爬了上來。
符清甚至貼心地送上了一塊乾淨的毛巾。
眾人在鬆軟的泥土裡挖出了一些蟲子和蚯蚓,做成釣魚的誘餌。不過,魚竿實際上的作用並不大,春暖剛剛劃開冰雪,溪水裡的小魚還沒有那麼的活躍,就算面對香噴噴的誘餌都不太熱情。
但是捕魚網卻起到了極好的作用。將一把誘餌直接投入河中,魚群就會在此處聚集,到時再將漁網對準了一撈,就是一堆小魚乾。
郭一凡和野外專家離開了半個多小時,回來的時候,留下的眾人收穫頗豐。反倒是他倆沒什麼收穫,地處荒野,周遭能吃的東西並不多。
郭一凡灰頭土臉,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信心滿滿地跟人去了,存心想要賣弄學識藉此大放光彩,誰知理論和實際應用之間彷彿隔著幾片太平洋海,差距大了去了。那些綠油油的草,在圖片上很清楚,但是肉眼看上去就都是「草」,完全認不出是什麼品種。
他嘗試指認了兩個植物,結果還指錯了。
專家倒是挺耐心,一本正經道:「你說的和這種植物的確極為類似,但是如果仔細觀察的話,你可以看到它們的葉片邊緣的鋸齒是不一樣的。」
郭一凡簡直丟死人了。
認不出來其實沒什麼關係,但怪就怪,他之前信誓旦旦地說自己認得出常見野菜,現在就顯得他像是隨口吹噓一般。
好在後面還有彌補的機會。
郭一凡眼看眾人開始剖魚腹,迫不及待地表現道:「接下來是不是要生火?我知道,野外生火的常見方式主要是兩種,一種是用凹透鏡,將光源聚焦在枯葉上面;一種則是鑽木取火。」
說罷,他看向野外專家,故作謙遜道:「前輩,我說的對不對?」
「對是對……」專家遲疑道,「不過我們一般是吃生的。」
眾人處理魚肚內臟的手一頓。
「不是吧,我不吃生的啊。」
「唉,別抱怨了,野外一切求簡,就當是生魚刺身不好嗎?」
「可刺身對水源要求很高啊,這溪水也不是很乾淨,生魚很多細菌吧?吃了真的不會拉肚子嗎?」
「怎麼辦我不吃刺身的啊……」
在眾人的抱怨聲中,符清抬眼,看到沈言昭面如土色。
「你也不吃生品?」符清好奇。
沈言昭氣壓低迷:「嗯。」
專家無奈道:「火種的確是必要的,不然晚上會很冷。剛才郭老師說的辦法都很對,不過,實際操作中生火是很困難的,我們也不可能次次鑽木取火,大家還是要做好吃生的準備。」
符清撓了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