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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精英男最喜歡的那種樣子。
我半夜不睡,在考慮要不要買票飛去重慶,可我知道,如果我真的連夜去了,那這件事就不可能了無痕跡地解決,更可能是軒然大波,甚至是兩敗俱傷。
可再怎樣我都沒有證據,這是最難堪的。
天剛亮,我戴著蒸汽眼罩躺在床上,給frank撥過去一個電話,他睡意朦朧地接起來,問:「怎麼了寶?這麼早。」
「野澤陽太在嗎?」我問。
「他應該還沒起床吧?我們又不在一個房間,我也不知道啊,問他幹什麼?」
我嘆了一口氣,我承認我正在瘋狂地猜疑,說道:「frank,但願你沒在騙我。」
「我不會騙你的,」他著急地接話,又問,「到底怎麼了?你別嚇我。」
「把野澤的電話給我,我有事情跟他聊。」
這下子,frank終於察覺到了我話中帶刺,他像被欺負了似的,說話也變得柔和,說:「什麼事啊?你先別生氣,我這就把號碼發給你,稍等。」
可能是心理暗示太強烈,也可能是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發生了,因為插rlotte都沒讓我這麼氣憤慌張過,掀起眼罩,野澤的號碼出現在我眼前,我的指頭一直在發抖,我從床上坐起來把眼罩徹底拿掉了。
「你好,左渤遙……先生。」對方的語氣謙遜又篤定。
「你怎麼知道是我的號碼?」
「frank讓我存的。」
「你喜歡我男朋友?」
「你怎麼知道?」他用疑問回答我的疑問,用鎮靜回應我的氣急敗壞,帶著隱隱的笑意。
我的眼淚「唰」地淌下來,怎麼控制都止不住了,這次不是傷心,是真實地被氣哭了,不知道他聽不聽得出我有哭腔。
「你們又沒有結婚,我喜歡一下也沒什麼吧?」
我站起來的,弄翻了床頭櫃上的水杯,把我的拖鞋灑濕了,於是慌慌張張蹲下來撿杯子,野澤繼續說:「你不用擔心,我們還一起給你買了很多禮物,全都是你喜歡的。」
「真你媽臭不要臉啊!」我冒不出什麼文雅的罵人話,氣得耳朵裡都在鳴響。
窗簾緩緩地開啟,晨光傾瀉進來,是個很陰沉的陰天。
我說:「我告訴你,男人我不在乎,但別膽子這麼大來惹我。」
「我沒惹你啊……」
「我是差點兒死過的人,我根本不怕你,聽見了嗎?」我氣得眼淚水嘩嘩冒,那頭的人還是從頭到尾平靜的語氣。
我把電話結束通話了,我很傷心,又生氣又傷心,frank的電話接連不斷打進來,我一通都沒接。
早晨七點訂了飛機票,十點半飛重慶。
我連早飯都沒吃,動盪的情緒讓我變成了個被縱的傻子,衝動的時候我想的是「分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不知道為什麼,忽然很想我媽,我在機場紅腫著眼睛給我媽發訊息,說:我要分手了,我太累了,這輩子都遇不到好人的,誰讓你把我生得這麼笨。
左女士說:你就沒誇過你媽媽。
我說:我怎麼這麼難受,從來沒這麼難受過,我現在在機場,去重慶找他,我朋友看見他和別人去逛街……還去吃別人的家鄉菜。
我媽的電話猝不及防打進來,開門見山地問:「他對不起你了是不是?」
「我不知道。」
「哎唷,我的傻小子,別人不騙你騙誰啊,」我媽又沉默了好一陣,說道,「沒什麼大不了的,誰一輩子沒幾次沒有結果的戀愛啊。」
「你說……frank真的不是好人嗎?」
「這個和好人壞人沒關係。」
我說:「我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