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頁(第1/2 頁)
「白鳥?出什麼事了?你的身體?」
白鳥夏上前幾步,伸出手臂,虛虛地擁抱上繼國緣一,將頭搭在繼國緣一的肩膀上,「對不起緣一,還請你原諒我的任性,但是我真的很想親手瞭解鬼舞辻無慘,但是沒有成功。」
「緣一,帶著花去找珠世吧,青色彼岸花會治癒你的身體,說不定會叫你長命百歲。」
「我想要的不是這個。」繼國緣一回抱住白鳥夏,「你沒有事對嗎?」
白鳥夏沒有回答他,對他露出一個歉意的笑容,看到笑容的繼國緣一已經明白了過來。
白鳥夏的身體消逝,連帶著手下的觸感變得微弱,繼國緣一咬緊牙關,收緊手臂,企圖用這樣的方式將白鳥夏留下來。
如果長命百歲是用白鳥夏的消失換來的,那他寧可不要。
白鳥夏感受到繼國緣一的情緒,安慰著拍了拍繼國緣一的後背,「沒關係的,只要你還記得我,我就沒有消失。」
「但你明明說過會一直陪伴我,作為我的家人,你食言了。」
繼國緣一的聲音傳來,白鳥夏垂下眼眸,「是啊,我食言了,對不起。」
「我想要的不是道歉。」
繼國緣一放開白鳥夏,近乎執拗地看向白鳥夏的臉,眼中壓抑著悲傷和痛苦,「我想要你留下來。」
白鳥夏抿起唇,抽抽鼻子,聲音悶悶的,「我也想要留下來,我想要陪伴你到盡頭,安穩地和你道別,我不想這麼早就離開,我也不想叫你傷心」
白鳥夏的話還沒說話,忽的感覺自己的臉被捧了起來。
白鳥夏順著力道抬起頭,繼國緣一的臉在他眼前放大。
額頭上傳來輕柔觸感,溫熱的溫度傳來,足以抵禦所有深夜和嚴寒。
白鳥夏睜大眼睛,一滴眼淚從眼角滑落。
繼國緣一微微拉開距離,看向白鳥夏的眼眸,帶著哀求的語調開口:「就算你現在離開了,但這不會是永別對嗎。」
白鳥夏一愣,而後露出笑容,「嗯,總有一天我們會再次相見。」
得到白鳥夏的承諾,繼國緣一稍微放鬆下來,他注視著他面前的少年。
「我會一直一直等到再次相見的那一天,在再次相見之前我不會忘記你,請你也一直銘記我。」
「我會的。」
太陽終於完整地升起,白鳥夏的身體化為灰塵,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
繼國緣一伸手出觸碰這些灰塵,好像與白鳥夏相擁。
與白鳥夏相處的一幕一幕出現在繼國緣一心裡,最後定格在白鳥夏來找他的那個傍晚。
月光也沒能奪走這個少年的光輝,他笑著,眼睛閃亮,說他像是日光一樣耀眼。
如果我真的像日光那樣的話,是不是就能保護住你了。
這是鬼舞辻無慘第二次從他手下逃走了。
繼國緣一鬆開手,又握緊拳頭。
再也不會有下一次了。
繼國緣一站在原地很久很久,直到陽光高照,他出發去找到了珠世,將青色彼岸花給了珠世。
珠世見只有繼國緣一一個人回來,微微皺起眉,「白鳥他?」
繼國緣一低下頭,將事情和珠世說了一遍。
「對不起,沒能保護好白鳥。」
珠世搖搖頭,「不,你不用自責,白鳥也不會想看到你自責的。」
見繼國緣一的狀態算不上好,珠世給繼國緣一找了一個小木屋安頓下來。
繼國緣一休息了幾天,在某一個陽光高照的日子出了門,在外面逛了一天,眼見著夜幕降臨,繼國緣一在最後的陽光消失的時間回到了屋子。
今天的陽光這麼大,趁著天黑下去,要趕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