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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風聽著怎麼越來越像自己像是要嫁入安園的小媳婦?
還是先被霸王硬上弓的那種?
皇帝陛下很惱火,這火,卻不能直接噴出來,那必將是損敵八百,自毀一千。
「畢公子,謝謝您送念離回家。」念離在這最後關頭微微欠了一個身子,那眼神直直地看進他的眼裡,壁風一股怒火像瞬間結了冰。
這就是念離可笑的夫家!
這樣的段數,他下皇榜都是有辱國格,舞刀弄槍都賺不回本錢!
「今日見到安家幾位公子,果然都是不同尋常。」壁風掃了掃衣服上的灰,眼睛一個勁兒的紙瞪著天,「畢某前所未聞,大開眼界,不禁佩服安夫人,志趣奇異,不能為常人所理解——」
「冷暖自知,畢公子不必煩憂。」念離不鹹不淡地回應著,壁風皺緊了眉頭,兩人之間的眉目傳遞,在場每一個人精兒都看的清楚。
「那我今日先行告辭,改日請安家的朋友們喝酒賞月。」壁風也不抱拳,也不行禮,就那麼轉身走掉了。
安老夫人一撇嘴,一直沒插上嘴的姨娘下了判詞。
「不懂禮數。」
「念離,這件事——」
安以墨和安以笙送念離回了牡丹園,就在園子裡,安以墨忍不住按住她的肩頭,安以笙摸摸鼻子,「我是不是此時該自行迴避了?」
安以墨撩了他一眼,「不必,這並非我們夫妻二人的事,有你出謀劃策,如虎添翼。」
「方才確實是二弟足智多謀,化解了念離小小危機,否則尷尬十分——」念離低著頭,思量半響,終於說出口,聲音極輕,怕被外人聽到。
「以笙,我在宮中得罪了人,現在那人的親眷認出了我,想將我交給侍衛隊的人,帶回京中處置。」
「我就知道,大哥不可能打你,你也不可能就這樣逃走。」
「誰知道,在城門口被抓住了,這番被押解回來,恐怕是逃不成了。」
「這麼說,那個去柳家的車夫,還有這個來咱們安園的畢公子,都是侍衛隊的。」安以墨一摸下巴,安以笙有些緊張,「哥,你不是一直在躲那些人——」
「這會兒,怕是躲不了了,往外面跑就是送死,不如在家裡裝鱉。更何況,念離也走不成了——」安以墨深情款款地看了一眼念離,念離心裡發虛。
「於是,這個畢公子——」
念離硬著頭皮說。
「舊日相識。」
「你的舊日相識,還真不少。」一股子醋味滿溢。
「若非如此,念離早就被直接捉走了,連相公最後一面都看不到。」
安以墨忍住心中不悅,摩挲著念離的手,一遍一遍,念離偷笑著說:
「你怎麼越來越像大黑了。」
安以墨翻著白眼,不予評價,安以笙摸著下巴,看著這小夫妻倆,微微笑著:
「哦,明白了。」
念離臉羞得通紅,安以墨也假裝正經地咳嗽了兩下,兩人異口同聲地問:
「你明白什麼了?」
「佛曰,不可說。」安以笙眼中泛濫著無限春光,明媚得,不可一世。
紅杏抱團出牆
畢公子買下了柳家錢莊後,連同錢莊後面那塊地和房也買下來了,給價毫不含糊,一看就是非富即貴的大人物。
三天之後,畢公子大宴賓客,其中的坐上賓,自然就是安家。
「說。」
宴席開場前一個時辰,魏思量捧著還熱乎的情報就來了,都是新鮮出爐的八卦資料,壁風斜栽在八仙椅中,喝著茶,閉目養神。
實則在調節內火。
「回稟主子,南通溯源的確是逐風大人的老家,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