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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真……」
「真什麼?」
「說不太好。」莫言秋是個老實正派的男人,一時間想不到什麼花呀葉呀的詞彙,只是那放光的眼神兒說明瞭一切。
春泥大笑著說:
「莫公子估計到了晚上才會跟娘子一個人說——」
安以柔和莫言秋倆人臉都紅的跟大蝦似的,這天上人間,真是風景這邊獨好。
安以柔和莫言秋被春泥轟出了大門,發現並沒有馬車候著,而兩個人都沒帶錢僱車,於是隻能徒步走回去。
恰巧後面的小路還被不知誰家的爛葉攤子給擋住了,只能在大路上最熱鬧的時候走過去。
於是,這一天溯源城的男女老少就看見這樣一副稀罕的光景:
高高瘦瘦的莫言秋一身深藍,器宇軒昂。娉婷婉約的安以柔一身淺藍,身影綽綽。
夫妻倆不是眉目傳個情,又羞澀避開,顯得更加曖昧。
「咦,這不是安家六小姐麼?她身邊的男人是誰?」
「這你都不知道哇,這不就是她那西北的夫君嘛!一表人才啊,安家出事以來,全靠他在外周旋。」
「不是說他休了安家六小姐麼?怎麼那麼老遠追來了?按說安家現在不濟了,他也沒有必要獻殷勤——」
「這不明擺著?自然是來追老婆回家的!要麼說話傳話,掉層皮!我看之前那些說三道四的是自己熱笑話了,你看他們看著多恩愛多般配啊,一點都不像傳的那樣!」
「要說是安家看人看的準啊,患難見真情。」
「聽我家那沒正經的說,昨個兒晚上看著那小三兒捂著臉跑了,估計是被當面拒絕了——」
「小三兒都沒個兒好的,這麼遠還跟著,這不要臉!」
「聽說還是個宮人哪,說不準也和安家大夫人一樣,是個披著龍袍裝太子的!」
在這樣的議論紛紛之中,莫言秋和安以柔相對無言地走回了家。
到了家門口,正是下人們在掛燈籠,一片喜氣祥和。
「哎呀,小姐姑爺回家來了啊?這身衣服看著就般配!」
莫言秋低眼看了看安以柔,突然就當著下人的面兒牽住了安以柔的手,安以柔一驚,想要甩開,那莫言秋握得倒是一個緊。
安以柔羞紅了臉,正是念離手執帳簿走來了,泰然自若的,彷彿就沒看見莫言秋和安以柔牽著的手一樣。
「選了下個月初八,給娘辦五十大壽。莫兄弟,柔柔,你們也好生準備準備,馬上就要啟程回西北了,走之前借著大壽,好好熱鬧熱鬧,一家人聚在一起不容易。」
安以柔微微低著頭,在唸離面前五位陳雜的。
「誰說要和他回去了……」
卻是一個髒字都不敢再用。
「還嘴硬呢,你要不回去,以後莫兄弟再喝醉了,誰給他嘴對嘴的餵水?」
莫言秋聽了這話,倒是隱約想起些昨夜的片段,又是喜又是羞,只能訕笑著,偷看安以柔,安以柔頭埋得和鵪鶉似的,揉搓著衣角,卻不再掙脫莫言秋的牽手了,只當誰都沒看見。
可誰都看見了。
這天下午溯源就傳開了,那安六小姐和莫言秋本就沒有離婚,以訛傳訛害死人。
這訊息傳到父母官耳裡,父母官當著眾人只是微微笑:
「家和萬事興。」
等回到私院,到了房間,卻是狠狠一甩門,抄起那上好的青花瓷瓶子,摔了個粉碎。
小人奸計
「今天找你來,是為了先前說好的事。」呂楓坐在高位喝著茶,並沒有嚮往常那樣殷勤地站起來,只是略點點頭,「請坐。」
葬月心神不寧地坐下來。
「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