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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堯臣看他戴眼鏡,覺得怪稀奇,挪過去從他下巴看上去,「你這麼快就老花了?」

於是,他又隔著被子捱了一巴掌,動靜挺大,可一點兒不疼。

許堯臣把自己腿纏過去,跟厲揚貼一塊兒,腳丫涼絲絲地塞他小腿肚下面,「真的累,我睡了。」

「睡。」厲揚呼嚕了一把他頭髮,有一下沒一下捋著他頸子,像捋一隻貓。

很快,耳邊就傳來了沉而均勻的呼吸聲。

厲揚垂下眼看,許堯臣側臉貼著他肚子,半張臉讓被子捂得紅撲撲的。

他稍挪了下腿,有幾分麻,心說:小混蛋,睡得倒快。

夜深了,熟睡的人控制不了夢境,甜美的、可怖的,碎片一樣壓進意識裡——

半串糖葫蘆掉在髒泥中,被人用腳碾碎了。屋簷下綴著冰溜子,刺骨的風像要把人皮肉都割破。

哭喊和大叫都被填在嗓子眼裡,怎麼也出不了聲。

太絕望了,誰能來救他。

原來人從高處落下時就和那糖葫蘆沒區別,一下便跌進泥汙中,所有虛假的糖衣都摔得粉碎,起初的甜,全都不作數了。

哥哥——

睜開眼,一室安穩。

沒有風雪,甚至有些熱。

額頭的汗被一隻乾燥的手掌抹掉,黑暗裡,許堯臣聽見厲揚問:「什麼哥哥?」

他嗓音帶著乍然驚醒的啞,可語氣裡又夾纏著說不上來的慌。

第35章

「什麼哥哥?」厲揚問,有幾分迫切。

許堯臣在黑暗裡盯著他,目光描摹著熟悉的輪廓,半晌才說:「睡懵了,做噩夢。」他翻開被子爬起來,「我去喝口水。」

厲揚由著他去,把床側的燈擰亮,靠在那一塊軟綿綿的床頭上,等他回來。

哥哥?簡單一個稱呼,少年時讓他悸動過,成年後讓他心痛過,現在從許堯臣口中聽到,卻是百般滋味無從說起。

厲揚瞭解許堯臣,不管什麼事,只要是他不想說的,任憑誰都撬不開他那張嘴。而現在,似乎也不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時候,不合適。

兩個人,一個在客廳,一個在臥室,門檻彷彿是個天塹,誰都邁不過去。

分鐘邁過錶盤上的四分之一,許堯臣端著半杯清水回來了。

「喝點吧。」他遞給厲揚。

厲揚接了杯子,拍拍身旁的空位,「來,給你講故事。」

噩夢是讓人不痛快的,但潛意識中的東西,誰也抹擦不掉。厲揚沒有特異功能,他只能想到一些原始方案。

許堯臣腿挨著床沿兒站了片刻,矮身爬上來,側躺著,往前拱拱,額頭貼著厲揚的腰側,說:「講吧,我聽著。」

厲揚給他搭上薄被,五指為梳,在他頭頂一下下輕緩地梳著,然後給他講很無聊的童話故事。許堯臣眼皮耷著,咕噥了句,別把我頭髮薅沒了。

他一條腿壓著厲揚,胳膊橫他肚子上,像個不講理的賴皮,可老闆卻難得沒嫌他,還給掖了被角。

飛機是第二天八點多的,劉錚六點不到就帶著司機到樓下了。

許堯臣定的五點半鬧鐘,剛響兩聲,他就給摁了。起床困難戶像從來沒難過似的,睜眼就挺清醒。

他往旁邊看了眼,見厲揚也是半醒不醒的,便伏他耳邊道:「我得走了,你再睡會兒。」

厲揚摸索著捏了捏他耳垂,「到劇組了說一聲。」

許堯臣垂著眼看他,沒忍住,在他鬢邊輕啄了下,說:「哦。」

臨走前,許堯臣用蒸箱熱了一籠包子,熱好就放裡面溫著了。好在蒸箱非常懂事,沒有像公司的微波爐一樣搞自殺式襲擊。

到了機場,他估摸著厲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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