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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紀繁音,」紀繁音頓了頓,「不需要用敬稱。」
章凝掩著嘴樂了一下:「我也沒想到你這麼年輕。」
紀繁音總覺得她話裡有話。
「啊,對了,賀深有點事還沒到,讓我代他和你打一聲招呼,說他很希望看到你真實的影評。」章凝側身指了指側面的休息廳,「首映開始還有一段時間,你想去那裡的水吧坐一會兒嗎?」
紀繁音更加覺得奇怪起來了。
她想了想還是點頭:「好。」
賀深難道也是紀欣欣的魚嗎?
不合理啊,這樣的優質物件,如果紀欣欣真的圈到手裡,不可能會沒人知道。
「那我帶你過去吧。」章凝立刻說著往那個方向走,邊走邊說,「我還擔心你在這個場景裡會覺得不適應,看起來你好像還蠻習慣的?」
「適應是指和人聊天?」紀繁音笑了一下,她說,「剛才那是我的父母,他們不知道我也會來。」
章凝露出微微詫異的表情,回頭找了找紀家父母的位置。
紀繁音也隨之停下腳步,站在「貴賓休息室」的引路牌門口回首往難掩震驚的紀家父母看了一眼。
他們臉上幾乎是清清楚楚地寫著一排「你為什麼能進去?」的大字。
紀繁音朝這對偏心到沒邊的夫婦微微一笑,跨入了休息室。
孩子就像是一面鏡子,你對它投注什麼,它就顯示什麼。
當家長對孩子的一切都給予否定時,孩子自然而然地就覺得自己一無是處。
偏心不是一日一夜之前就能成型的,紀繁音是在漫長的十幾年時間裡一點一點地失去了自尊與愛。
紀家父母即使沒有真的逼死「紀繁音」的意思,在未來的她自殺這件事情上也難辭其咎。
更何況他們還不知悔改,何必給他們好眼色。
……
另一頭的紀父火氣暴漲,根本按捺不住就拉著紀母大步往休息室的方向走去。
「二位,請出示一下入場函。」貴賓休息室門口的保安盡職盡責地攔住了他們。
「你認不出我是誰嗎,小夥子?」紀父壓抑著脾氣問。
保安不卑不亢:「我是新人,確實不認識二位。如果能看一下入場函確認您是否擁有貴賓資格就好了。」
紀母只能邊軟聲安慰紀父,邊拿出放進包裡的入場函。
保安用腕錶掃了一下入場函上的二維碼,露出公式的為難之色:「二位恐怕並不在貴賓名單裡。」
「剛才那個小姑娘是我們的女兒,她為什麼能進去?」紀父壓低聲音質問。
「剛才和章凝女士一起進去的那一位嗎?」保安反問。
紀父:「……剛才和她在一起那個女人就是章凝?」
「是啊。」保安古怪地注視著他,「您……不會不認識這位今天活動的主辦商負責人吧?」
紀父的臉憋成了難堪的紅紫色。
紀家雖然是個中產階級,但要和各個圈子的「資本」比,還是差了個門檻的。
本來紀家父母滿以為能往上晉升的那個可能性全在紀欣欣身上,誰知道紀繁音卻不知道什麼時候、悶聲不響地早他們三個人一步先邁進了更上層的圈子裡?
「原來你姓紀,是那個紀啊,我記得他們是宋時遇邀請來的。」章凝邊帶著紀繁音往裡走邊半開玩笑地說,「請他們一起進來休息室也可以哦。」
紀繁音也懶得理會章凝這話是不是試探,她簡單道:「不必了。」
進不來才清淨。
「那邊是水吧,還有日料,甜品,想吃的都可以直接自取。」章凝介紹了一下休息室內部的構造,「你要是不想和人交流,這裡面比外面更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