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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問的體質吸引來了大量的咒靈,然後被我與某人祓除,這種程度已經打破了世界間的平衡,所以為了防止咒靈再次大量滋生, 我需要把很多咒術師給清理掉。」夢間冬樹比起商量更像通知, 「對此柚子醬和某人有什麼意見嗎?」
「別讓顧問知道就行。」漆名柚子平淡地說。
「我沒有意見。」禪院甚爾聳肩。
「很好。」夢間冬樹微笑, 「那麼, 我會使用全力,你們也不必對咒術師留手。」
「某人的話想必不用我多說吧,但是柚子醬,一定要記住一點。」冬樹向著柚子豎起一根手指,「幾乎大部分咒術師都是不可原諒的存在,所以柚子醬不需要對他們的死亡抱有任何一點憐憫。」
「如果憐憫的話, 死的人就會是你了。」
嗯。我知道。
漆名柚子瞪視著面前嘮嘮叨叨的男性輔助監督,眼眸中卻毫無情感的溫度。
所以我從未抱有憐憫之心。
偽裝成耳墜的竊聽器那邊傳來了禪院甚爾的單口相聲,似乎是又投入到緊張刺激的尋找灰原雄的冒險。看來是禪院甚爾已經下定決心要在夢間冬樹闖入東京高專搞完大事之前,把顧問塞回血之命運的那個還算安全的世界裡去。
這樣也好。
哦,對了對了。
「幫我向主體傳達一個請求吧。」
無論是水無月眠,還是水無月眠扮演的其他人,都很少會使用系統進行傳話。因為這樣就有可能會發生扮演上一些的疏漏,於是系統反應了一會才出聲:「什麼?」
「請求解放風音千知繪。」漆名柚子說,「在她離開這個世界之前,請求解放風音千知繪。」
雖然她也有具現化出人物卡的許可權,但像是風音千知繪這種高度危險的人物,還是需要水無月眠分出意識進行扮演比較好。不然她的存在就是一個隨時會爆炸的核彈,還是爆炸按鈕在核彈自己手裡的那種。
「是,我會傳達的。」系統回復。
面前嘮嘮叨叨的輔助監督終於說累了停下來。
他喝了口水,語重心長:「如果你不願意協助我們,恐怕我們就需要採取一些特殊的手段了,現在棄暗投明還來得及。你現在的年齡還這麼小,被壞人矇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漆名柚子語氣激烈:「誰會幫你們欺負冬樹醬!冬樹醬一定會來救我的!」她昂起頭佯裝得意,眼底卻依然沒有情緒,「我已經給冬樹醬發過簡訊了!到時候你們就等著被冬樹醬大卸八塊吧!哼!」
相當流於表面的浮誇表演,但憑藉那張一看就不怎麼可疑的臉,哄騙輔助監督就足夠了。
這幾天裡,她只需要始終堅持『冬樹醬』會來救她就行。
誰想到這群人比她想的還怕夢間冬樹,原以為要在這裡耽擱幾天才能被轉移到東京高專內部的監獄,結果她只在這裡呆了幾個小時,就被綁縛住雙手壓入了東京高專的禁閉室。
漆名柚子:……
你們咒術師能不能偶爾也按照我的計劃走一次。
黑暗、閉塞的狹小房間,四面牆壁上都貼滿了噁心的符咒。角落處原有一盞昏黃的燭火,但在輔助監督離開後不久就熄滅了,只餘下一片惹人厭煩的黑暗與死寂。她的雙手被牢牢綁在椅背後,就連動彈一下都很麻煩,也不知道有沒有吃的喝的,雖然她用不著但是好歹那也是活著的實感啊。
好討厭。
漆名柚子曲起同樣被綁縛但幸好沒有被固定的雙腿,將臉埋在膝蓋上面。
為了防止暴露,不能靠製作武器消耗時間。
等到水無月眠去到另外世界,耳機裡的單口相聲也會消失不見。
她不想和系統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