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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擾了。」花京院典明笑眯眯地第一個走了進去。
空條承太郎頷首,也踏進門內:「打擾了。」
落在最後的阿布德爾對微笑著的南山泉認真地鞠了一躬,然後跟在承太郎身後進去了。
三個人踏入正廳的時候,清水千鳥正在無所事事地切換著電視臺,從裡面一會傳出深情告白的男聲,一會傳出歌唱著的童聲,一會傳出觀眾們的喝彩聲。最後電視節目被定格在了蠟筆小新上,清水千鳥盯著電視一臉認真地看起來。
水無月眠懷裡抱著懶洋洋的黑貓,跟著她一起看蠟筆小新,見他們進來只是用餘光瞄了一眼,微微抬手就當打過了招呼。
南山泉關好門才走回來,環顧四周看了看正廳內的人數,詢問道:「今天三位客人要留下來用餐嗎?」
「啊,麻煩了。」花京院很有禮貌地說。
「那要順便住一晚上嗎?」南山泉在水無月眠看過來的譴責視線中友好提議,「三位應該與眠小姐有許多事情要談吧。」
「叨擾了。」承太郎禮貌點頭。
南山泉向水無月眠歪頭露出人畜無害的一笑。
確認過眼神,是不靠譜的挖坑人。
水無月眠眼不見為淨地轉過頭繼續看蠟筆小新……現在已經被清水千鳥切到櫻桃小丸子了。清水千鳥的身體正隨著歡快的op左右搖晃,雙腳跟著節奏在茶几上一點一點打著節拍。雖然臉上還是那副面無表情的樣子,但她身上的每一個細節都在訴說著快樂。
她開始好奇岸邊露伴究竟是怎麼把一個在過去溺亡的人改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了。
不過仔細想想也不意外。無論是水無月眠、南山泉還是乙間輕響,哪怕是之後才來的鶴見瞳與伊芙,從設定的身份上來說都屬於清水千鳥的上級,只要語氣重一點清水千鳥就會直接當做命令執行,但語氣輕一點她又會聽不進去,或者聽進去了然後當做上級的命令執行。
能夠改變清水千鳥觀唸的只有其他人,與她平等交往的其他人。灰原雄已經佔了徒弟的位置,而且不是清水千鳥感興趣的比她大的成年男性。最終在天時地利人和之下只有岸邊露伴成功突圍,成為了她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朋友。
——所以,能夠改變清水千鳥觀唸的只有岸邊露伴,其他人都不行。
「「但是這點改變還遠遠不夠。」」
傍晚視線相交的那一刻,水無月眠與乙間輕響腦中同時閃過了這個想法。
「「必須讓雙方之間的矛盾更加激化,必須讓兩人的立場對立,才能更進一步地改變清水千鳥,才能完成人物卡是否會被他人影響,是否會因為個人的情感因素而叛變自己立場的實驗。」」
「不過,原本我以為飛鼠對npc的實驗是小題大做。」水無月眠嘆著氣想,「沒想到現在輪到我來主動用千鳥去做忠誠度實驗了。」
「這就是與空氣鬥智鬥勇,您終究是邁上了飛鼠先生的後塵。」系統迅速在她腦中冒泡,「飛鼠先生聽後一定會覺得非常欣慰的,嗯。」
「……閉嘴吧。」水無月眠冷酷無情。
她與系統意識交流間,南山泉去廚房準備起了六人份的晚餐。電視上櫻桃小丸子的op放完了,清水千鳥打節拍的動作也停下來,向左邊一傾身子直接倒在地毯上,整個人躺著翻了幾圈出去給幾個肌肉壯漢騰位置。
有老婆孩子的空條承太郎被踢出了能夠和水無月眠貼貼的人選範圍,阿布德爾和花京院典明哼笑著一左一右把看起來弱小可憐又無助的少女擠在了沙發中間。
空條承太郎壓壓帽子,惡趣味地和他們坐在了同一張沙發上,就擠在花京院和沙發扶手中間。平常坐下四個人還綽綽有餘的沙發此刻彷彿承受了生命不可承受之重,甚至彷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