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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奶、咖啡還是茶?」她確定了櫥櫃裡飲品的種類,語氣溫和地詢問水無月眠和伊芙。
「咖啡,麻煩了。」社畜水無月眠斬釘截鐵。
「啊……不麻煩的話,我也是咖啡就好。」伊芙受寵若驚地鞠躬。
「好的,請您和伊芙小姐都坐在沙發上稍等片刻。」鶴見瞳在兩人看不到的角度勾起嘴角,露出一個真實的笑來,然後將手伸向了櫥櫃裡最高階的咖啡豆。
水無月眠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探身拉開了貓包的拉鏈。
毛皮烏黑髮亮的大貓立刻輕盈地從貓包裡躥出來,熟門熟路地躍到了水無月眠的大腿上窩下,還懶懶地舔了舔她的手背,非常營業地「喵」了一聲。
水無月眠嘆著氣攬住貓祖宗蹭了蹭,認命地從錢包裡摸出自己的黑卡給它玩。
「這是、您養的貓咪嗎?」伊芙小心翼翼地靠近黑貓看了看,「看起來非常英氣。」
「是,這孩子叫『咪咪』。」
水無月眠眼睛都不眨一下地對著英氣的黑貓吐出了這個可愛到有些過分的名字。
不知道是不是伊芙的錯覺,剛剛還饒有興致地用爪子把黑卡拍來拍去的貓咪,在聽到自己的名字的時候,那張貓臉上露出了一種莫名複雜的神情。
水無月眠繼續道:
「他是個非常可愛的孩子——就是不太喜歡被我以外的人碰。」
聽到這裡的伊芙默默把手縮了回去。
鶴見瞳的咖啡還沒有泡完,水無月眠乾脆就和伊芙聊了聊關於咪咪的事情。
被取名為「咪咪」的貓咪是在八年前自己跑進事務所裡來的。
當時的它遍體鱗傷,右邊的嘴角破了一道陳舊的小口子。它既不吭聲,也不試圖引起他人的注意,只是獨自蜷縮在事務所的角落舔舐著自己的傷口。
當時的事務所裡還只有水無月眠一個人。她在工作的時候聞到了淺淺的血腥味,進而注意到事務所的地面上殘留有一點點血跡,順著血跡的方向找了一會才找到了這只在資料櫃下面躲得嚴嚴實實的貓咪。
害怕對貓咪造成二次傷害,水無月眠只好直接用精密度為a的stockhol先生把貓咪迅速撈出來,找出酒精繃帶為他進行治療。因為傷口過於嚴重甚至還被迫動用了替身能力,把大概是因為加倍的疼痛而拼命掙扎著的貓咪制在懷裡,被撓得整個手臂都多出了不少傷痕。
在解決掉貓咪身上的致命傷口之後,她才放心把貓咪送去寵物醫院進行治療,每天蹲在醫院裡與偷偷逃跑的貓咪鬥智鬥勇,幾乎是用最強硬的手段把它留下來療傷。後來某一次在追著抓貓咪的時候,剛剛從加蘭大小姐那裡拿來的黑卡從口袋裡掉了出來。貓咪被黑卡上的銀色紋樣晃了一下眼睛,接著就彷彿看到了自己很心儀的玩具一樣,叼著黑卡乖乖跑回了水無月眠腳邊蹭了蹭。
水無月眠再也沒有費神抓過貓。
「一開始咪咪只要天天抱著自己的玩具就會乖乖等治療,還給擼給抱。後來等身上傷勢基本痊癒後就開始叼著黑卡往外跑……」水無月眠輕輕戳了戳貓祖宗的腦袋,得到了一隻貓爪子的敷衍貼貼,「每次他……」
「咖啡好了。」
水無月眠還沒說完,鶴見瞳就把兩杯咖啡端了上來,打斷了她們的對話。
於是貓咪的話題告一段落。
等到南山泉臨時出門交完稿子回來的時候,進門就聞到了正廳裡飄蕩著的高階咖啡的香氣。
身穿淡色女僕裝的高瘦女性正以標準的女僕禮儀為水無月眠面前的空杯續上咖啡,另一位穿著歐洲上個世紀服裝的女性則縮在長沙發的一角,拘謹地連手都不知道應該往哪裡擺,不過在女僕裝女性詢問是否需要為她續咖啡的時候,還是像小雞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