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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方才師兄同他提的,溫淮便只覺心間陣陣暖流劃過,通身舒暢無比。
「多虧師尊為弟子輸入靈力,弟子的傷這才痊癒了。」溫淮語氣誠摯,話雖是在回答柳無絮,可眼神卻一瞬瞬地凝視著百里衍。
柳無絮忽地閉了口,看到正對著自己溫淮的側顏,好一陣牙酸。
百里衍淡淡掃他一眼,繼而唇瓣微動看溫淮,開口時嗓音舒緩,「必特意過來。」
淵真君的頭銜頂得久了,百里衍如今心性為平和,但也只是差一個打破成規的契機罷了。
溫淮看了看他,倒是沒有反駁。
心底卻道:有必要的。
直覺告訴他,這只是為了感謝師尊而已。
還有些其他的東西……
溫淮看著百里衍,下一瞬二人目相接,他下意識地垂了垂眼,但又很快重直視回,倘若忽略掉他耳頰知何時泛的緋紅,端的是一副淡定從容之態。
溫淮並未在這邊待太久,他按照與顧璉易說的那樣,多時就回了。
只是臨走前又多看一眼師尊,最後才心滿意足離開,仿似看那一眼便似得了天的好處般。
待溫淮回到練氣期的比鬥臺時,邊澤正斜倚在他之前離開的位置遠處、靠著石柱,他來後眯了眯眼。
而顧璉易則是依舊坐在原處,似還保持著他離開前時的坐姿,眼睫微垂,知在想什麼。
等到溫淮走近,顧璉易彷彿察覺到了一樣,立時抬眸朝他望來。接著知是是溫淮的錯覺,兩人目光相對時,他隱隱覺得師兄眼尾略微泛紅,但轉瞬對方又移開了視線,溫淮也沒能確定。
倒是邊澤,等溫淮徹底走過來後,他才開口,「你哪了?」
必說,定是了師尊。
聞言,溫淮只覺邊澤聲線森冷,透著股子涼意,莫名有種興師問罪的感覺,他挑了挑眉梢,答反問,「怎麼了?」
師兄弟三人各懷心事。
知覺間,都生出了同樣的佔有心思,只有的還未明白,有的早已快壓住……
邊澤便是那個早就知曉自己的心思,且這樣的心思正在日漸深重,愈演愈烈說,還隱約生出了別的念頭,瘋狂佔據他的智。
沒有聽到溫淮承認,邊澤眼神暗了暗,無名火氣在心中蔓延。
那股想要將人佔為己有的念頭又開始蠢蠢欲動。
一時間,氣氛變得有些沉悶。
溫淮、邊澤之間是顯出幾僵持下的味道,誰都沒有再開口,只是無形蔓延著對立的氣息。
換作往常,身為師兄的顧璉易早就站出來說和,為二人打圓場,但眼下……顧璉易心臟狂跳,頻率受他掌控,在明白某些情感之後,顯得愈發快。
從小到,受顧家的氛圍影響,顧璉易都敢有一絲一毫差池,這逐漸造就了他現今這副寵辱驚,剋制守己的性子,無論何事都能夠沉穩對待。
即便是要帶著父母脫離顧氏,顧璉易都沒有如現在這般過。
他想。
是他逆道。
在看邊澤質問溫淮時,顧璉易彷彿聽到另一個自己在說話,道出了他同樣想說的一番話。
顧璉易心跳一點點加快,似要跳到嗓子眼還肯停歇,莫名緊張的情緒在他胸腔裡蔓延,身子似是也在這一刻知出於什麼原因。
僵硬、酥軟的感覺齊齊湧。
縱然沒有親自經歷過,早已便通了人事的顧璉易自然也對情愛方面有所瞭解。
是他失了儀態,沒能擺正自己的位置。
論是溫淮亦或是邊澤,兩人對顧璉易的心境此刻正在遭受著怎樣翻天覆地的變化渾然覺。
許久之後,抽中藍簽三十六號的邊澤與紅簽三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