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秦之一字(第1/2 頁)
氣運大世界,一雲深霧繞的絕巔之上,兩道身影出現在其上。 只見一老者盤膝端坐於崖邊,一童子安靜的立在老者身後。 “先生,可有要事?”童子愣愣看著天空中浮現的陣法。 “亂世已現,天地蒼茫,人主隱世,你可知何人能主沉浮?”老者神秘一笑。 “先生,請恕清風愚鈍,清風並不知曉,但先生常說,鬼谷一脈長存之根本乃悄然隱於世外,不與亂世相爭,可如今為何要助此人一臂之力呢?難道此人是鬼谷一脈門徒?”童子清風好奇的問道。 “非也,非也,此乃天縱之才,人族之根本,如今萬族浮現,吾為人族,應當照應一二,免得異族當吾人族無人”老者捋了一把鬍鬚,話說得模稜兩口。 “清風斗膽,請問先生,不知此人縱橫之才可趕蘇秦、張儀二位師兄,還是戰謀兵法可敵孫臏、龐涓二位師兄?”清風臉上倒是看不出任何喜怒哀樂,但內心卻掀起了波瀾,還有著一絲不服氣。 天縱之才嗎?誰人能當得起先生稱讚一二,要知道這幾位師兄在這位先生嘴裡卻只是不錯二字罷了,自己這過目不忘,心細如絲的本領,在這先生眼裡都只能算勉強而已,清風暗暗想到。 “天地之化,在高在深;聖人之制道,在隱於匿”老者並沒有回答童子清風的問題,而是搖了搖頭,說了一句看似不著邊際的話。 “那先生可曾要出山?是否通知諸位師兄一聲?”清風見老者不願意再說“天縱之才”一事上多說,便也沒再多問。 “時機不到,不需打攪他們,各人有其造化,出了鬼谷一門,旦夕禍福,憑自取之”老者看著天空中消散的痕跡,慢慢的閉上了那對充滿睿智的眼眸。 ...... 幽寂山澗,飛鳥走獸時常出沒於其中,一粗麻布衣的男子手持一沓竹簡遙望於空。 “天地生異,理應現於四方,為何只是一剎呢?”男子喃喃自語道。 “子房,有何發現?”男子身側,一衣著華麗的男子出言詢問道。 “本可一窺天道,奈何有能人出手,如今已經看不出有何情況了。”粗布麻衣男子看著天穹怔怔出神。 隨即轉頭看向了那衣著華麗的男子說道:“你陳平跟著我作甚?漢皇就在下方,你大可尋前去,以你的能耐必定能某個封王拜相,何苦跟著我在這山澗中風餐露宿呢?” “張良啊張良,你別想擺脫我,誰不知道你走一步看五步,漢皇就在其下,你都不去,為何要我去呢?”陳平看著張良笑著說道。 “我不好名利,不求富貴,自然不會前去,可你陳平不就好這口嗎?”張良不知從哪掏出一支筆,在手上的竹簡上寫了起來。 “行了,張子房,這些話你騙其他人還行,騙我?還是算了吧,如今天地大亂,天驕橫出,我陳平何苦依附一個兔死狗烹之人呢?從龍之功尚且被屠,何況我呢?你張子房要不是行事果斷,恐怕也免不了家門之禍。”陳平冷笑一聲說道。 他陳平作為漢初六傑,自然見識了那定天下,屠功臣的時代,要不是他善於審時度勢,恐怕也免不了被赤霄劍所殺。 如今自然不可能再行這危險之事,而且依照現在的情況,那位的處境可不好過,畢竟窺視大秦天下,烏江血戰之事可都有那位的份,一個千古一帝,一個蓋世戰神,這些都夠那位受的了。 “唉,也許他也不曾想到有這麼一天吧”張良搖了搖頭,不再多說。 “你總是寫寫畫畫,讓我看看你到底寫了些什麼。”陳平探過頭去。 “觀天之道,執天之行,天發殺機,龍蛇起陸,恩生於害,害生於恩!” 在這句話一側,一“秦”字獨佔了一根竹簡。 “你張子房神神秘秘的,寫這些什麼意思?這‘秦’一字,是指那位千古一帝吧?”陳平詢問道。 “不可說,不可說,走吧”張良合起竹簡,搖了搖頭,大步向著山澗走去。 陳平見張良離去,連忙跟了上去。 而在他們身後不遠處,若極目遠眺,便能看到遠處平坦草地上營帳林立,連綿一片,時不時還有著快馬穿梭於其間,根據升起的炊煙估計,這一片看不到的營帳中,少說有著近十萬人,營地中間一面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