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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扭又上癮。
陳乙這輩子都沒想到,一個人的血液能沸騰到如此滾燙的地步,像熊熊烈火灼著他的全身,同時也使他那空虛的位置填滿,簡直是上了頭的貪念。
他環著邢子墨的脖子,攀升到極致時,他顫抖著全身一口咬在了邢子墨的鎖骨末端。
太熱了……
快要窒息一般。
恍惚間,陳乙嘗到了嘴裡淡淡的鐵鏽味,濕潤的睫毛顫巍巍的撩開,生理眼淚迫不及待的從眼角滑落。
不知道哪來的一股衝動,他伸舌舔了一下被自己咬破的位置。
……
中途陳乙在換場地時求饒過好幾次,卻還是一次又一次的被迫攀升到山頂,欲罷不能,他嘴上心裡不停罵著混蛋,身體卻不受自己控制似的配合著。
這樣的後果就是非常的嚴重,打破了他一向早起的生物鐘,一覺睡到了中午不說,眼皮沉重得不行,而且全身就像是被刀斬成了好幾節,小小的動彈一下都快要背過氣似的。
陳乙嘴麻麻的,心裡不停的大罵邢子墨這個狗東西不把人當人。
唯一感覺舒服的是,昨晚身上那黏糊糊的感覺現在絲毫都感覺不到,渾身反倒是很清爽,乾乾淨淨的感覺讓他心情有點兒回籠。
但這一小點是完全不夠掩蓋陳乙對邢子墨的熊熊烈火。
躺了一會兒,陳乙又覺得睏意來襲,再繼續睡下去的話眼睛還得繼續腫,他必須得見點兒光,而且冉森旭那邊還不知道行程如何,工作是不行了,這身體連下床都困難,得請一天假。
陳乙把手伸出被子,劇烈的痠痛和撕拉感牽一髮而動全身,一下屏住呼吸,臉都皺成一團才拿到了手機,給安姐發資訊。
可能是冉森旭給安姐打過招呼,安姐收到資訊後沒什麼反應,很淡定的叫他好好休息,一點兒脾氣都沒發。
除去冉森旭說好話這一點,他前兩天本來該休息一天和別人輪替著值夜的,因為陳乙自己心情的原因主動多值了一夜,安姐是個人精,一早就發現了他狀態的不對,平時嚴厲歸嚴厲,該體貼的時候一點沒少。
陳乙看著安姐的回話,心情值又再次上升了好幾度。
他輕輕按了按自己的眼周,估計眼睛不止小了一圈兒,現在就只剩一條縫了,得熱敷一下。
掙扎著起身時,想咳嗽發現聲音發不出來,稍微使勁只有沙沙的啞音,陳乙閉了閉眼,看見桌子上放著一杯水。
摸了摸,已經涼了。
估計是邢子墨出門之前準備的,看這樣子,應該出去有一會兒了。
自己爽完就扭屁股走人,連個電話也不打一個。要不是現在他嗓子罵不出來,現在已經在跟邢子墨battle了。
「嘶——」腿間的疼痛讓陳乙感到快要暈厥了,只能靠扶著桌子才能慢慢挪動步子,以這速度,他直覺自己可能要尿褲子。
恰好,身後的門那塊兒傳來說話的聲音,接著是房卡「滴」的一聲。門開了又關,說話的聲音也因為進了房間而壓低。
「我最後再說一次,不要再打來。」邢子墨咬牙帶著怒氣的聲音很有壓迫感,特別在這種安靜的環境裡,「你算什麼東西?不在我手下工作就拿你沒辦法,你不會有這種可笑的想法吧?」
那頭又說了句什麼,邢子墨一聲冷笑,「我今天就能讓他滾,想試試?那就不要再讓我聽見你的聲音,順便再告訴他,打我的主意需要動動腦子,對我的人有心思,我要動的就不只是腦子了。」
邢子墨不等電話那頭再廢話,直接結束通話的電話,把手機狠狠的往棕木臺上一丟,滑到牆邊狠狠的碰了一下彈回來。
手機掉在地上的聲音如雷貫耳,陳乙愣了一下。
邢子墨大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