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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做完任務回來之後就已經挺晚了,吃一下飯,打幾場桌球,最後再泡個溫泉,已經晚上十點了,泡完溫泉身體放鬆之後就更加想要睡覺了。
兩個人互道晚安之後就上床睡覺了,本來家入硝子挺困的,但是躺到床上之後反而是睡不著了,輾轉反側遲遲不能入睡。
實在是睡不著 ,家入硝子決定出去走走看一下。
這個旅館的建築很有特點,比較像以前時代的建築風格。
旅館住宿的地方正中間是一個一個天井,從房間出去穿過一個走廊就到了,景色也是十分的不錯。
月光灑落在庭院中,對映到庭院的小水池裡,隱隱約約可以看見金魚的影子,假山旁的竹子發出沙沙的聲音,確實很能讓人放下心來。
伴隨著這樣的景色,家入硝子喝了一口又一口的酒,彷彿這樣心裡的煩躁就會被發洩出去。
這個時候旁邊出現了一個手打斷了她的舉動,不用看她也想到是誰了。
「坐吧。」
家入硝子晃了晃手裡的酒,問到:「喝麼?」
沒有得到回應,但是手裡的那瓶酒被奪走了,家入硝子張口想說點什麼然後又止住了。
「傑,你覺得這次任務為什麼會派到灰原和七海手裡?」
夏油傑沉默不語,他不想去想,倘若這樣真的可以騙過自己。
夏油傑是一個很有責任感的人,老師眼中的他謙遜,懂禮貌,是一個乖學生,但是他的摯友可是五條悟啊。
五條悟是個什麼樣的的人,他不可一世,他狂妄自大,他是「最強」,而夏油傑是他唯一認定的摯友,所以夏油傑真的像表面表現出來的乖巧麼?
五條悟的驕傲流露於表面,明眼人看到就會覺得他與眾不同,而夏油傑的驕傲藏在骨子裡,他只想露出自己想讓別人看到的那部分。
「硝子,咒術師究竟是什麼呢?」
「你說的是哪種咒術師呢?」
夏油傑也是沒想到家入硝子竟然會反問自己,又把問題拋給了家入硝子:「有什麼不一樣麼?」
「底層的咒術師是高層咒術師的棋子,是隨時可以拋棄的玩偶;高層的咒術師是政治家,是資本家,是群膽小如鼠的蠢貨。」
家入硝子對此看的很清楚,假若自己背後沒有港口黑手黨來撐腰,咒術界高層對待自己又是另一副嘴臉,就像上輩子一樣被壓榨。
聽到這番回答後夏油傑愣住了,完全沒想到會得到一份這樣的回答。
看到夏油傑反應的家入硝子突然笑了:「怎麼了?是我說的和你想的不同麼,我還以為傑早就看透了這些呢。」
「沒有,我只是沒想到硝子會這麼想。」
「現在的咒術界早已從根部開始腐爛了,遲早走向破滅。」
這句話夏油傑不知道怎麼接下去,不過家入硝子也沒想讓夏油傑評價些什麼,接著說:「感覺傑你這段時間情緒不是很對啊。」
夏油傑應了一聲說:「有些事想不通罷了。」
「我記得傑你曾經說過,咒術師就是為了保護非術師而存在這句話,現在你也這麼認為麼?」
這句話夏油傑曾經和五條悟討論的時候確實有說過,不過他現在開始動搖了,曾經的他認為自己很強,可以做到自己所說的,但是伏黑甚爾的出現讓他知道有人比他更厲害,「死而復生」的五條悟已經成為徹底的最強。
自己真的算是強者麼?所有的非術式都值得保護麼?他一次次的問自己。
在他迷茫的時候九十九由基的出現讓他產生了一種想法「將所有的非術師殺光,讓世界上僅剩下咒術師,讓咒靈徹底消失。」
「原來傑有這樣的想法啊,殺光非術師從而斷絕咒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