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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多言,你只需要按照朕的吩咐去做就是,」
他們二人想要做什麼?
容鳳笙心裡瞬間掀起了驚濤駭浪。
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身下也只有一片薄薄的褻褲,這讓她感到了一股難言的難堪與恥辱。
她在這裡面衣不蔽體。
而外面二人,卻是毫不介意地高聲談論。
越過輕薄的帳幔,可見女子垂著一頭如雲的烏髮,玉山輪廓隱約,修肩長頸,深深勾動人的心魂,看得謝絮喉頭一緊。
謝清鶯卻是忽然出聲道,「那陛下應允清鶯的,可別忘記了。」
她眼波嫵媚,穿了一件極為大膽的襦裙,外罩濃紫色的大袖衫,一片雪白深深吸引人的視線。
蘭花指間,亦是斜著一隻菸鬥。
那菸鬥用白玉打造,上面雕刻了一些蘭花紋路。
她朱唇輕吐,輕柔的煙霧攀援上了那妖媚的臉龐。
謝絮沉聲道,「你幫朕,朕自然不會虧待與你,那人的屍身,隨你處置。」
謝清鶯慵懶地笑了。
「多謝陛下。」
又道,「不過,皇妹要提醒皇兄一句,這開弓沒有回頭箭,此事若是做下了,只怕她要恨你入骨。」
「何況,就妙妃那女人一句話,你就懷疑了?」她的指尖點在謝絮的胸口,「皇兄的疑心病是否愈發嚴重了呢?」
謝絮一把攥住她的手,狠狠甩開,還在自己的衣衫上面輕撣兩下,皺眉道,
「別以為飛上枝頭就能變鳳凰?謝清鶯,你不要忘記了自己骨子裡是個什麼東西。」
他聲音裡帶著濃濃厭惡。
「是,皇妹自然不敢忘記,皇妹只是個低賤的妓女。沒有皇兄,哪有我追意公主的今天吶。」
謝清鶯輕輕笑著,沒骨頭般靠在牆上。
「不過皇兄,還真的是讓我大開眼界,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的浪子,誰知道玩到最後,一顆真心捧出來卻被摔得稀碎,這若是說出去,豈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聽到這裡,容鳳笙都有些佩服這個謝清鶯了。
簡直是在謝絮的底線之上瘋狂踩踏。
謝絮的唇瓣抿得死緊,忽然抽手,一股凌厲的掌風掀在謝清鶯的臉上。
謝清鶯被扇倒在地,嬌嫩的面龐頓時起了紅腫。
她趴伏在地面,菸鬥也從手中脫落滾到了一邊,她吐出一口血,繼而咳嗽起來,氣喘吁吁,衣服也有些滑落,露出半片香肩,春光無垠。
謝絮卻是看都沒看一眼,彷彿看一眼就會髒了自己的眼睛。
誰知,謝清鶯忽然揪著衣襟,哀哀地低泣了起來,那嗓音又低又媚,哭的謝絮心煩意亂。
「再哭朕就宰了你。」
他指著她,眼眸含著陰鷙的警告之意。
謝清鶯的哭聲瞬間止住。
她整理了一下衣襟,臉上頂著那片紅腫,甚至連摸都沒有摸一下,雙眼含著嫵媚的笑意。
「不疼,反正皇妹都被打習慣了,」
以前她做軍妓的時候,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打過,不過她現在一躍成了公主,只有她扇旁人耳光的份,天底下唯一敢這樣對她的,唯有面前這個謝絮了 。
她忽地想起,以前啊,她也被人扇過耳光,然後那個人。
那個人啊……她輕輕眯起眼。
果然是暴虐無常的帝王,只是一句話,便讓那人頭顱落地,粘稠的血浸透了她的羅襪。
她不過是皺了皺眉,那個男人便蹲下身,伸著如玉如琢的手,親自為她換下。
謝清鶯蓮步輕移,走向床榻。
濃紫色的裙裾緩緩拂過地面,撩開了帳幔。她腰肢微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