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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算時間,看看語言中的記載是否與今日吻合……”禪乙頭也不抬地答道,話音未落卻又僵住,隨後把手一攤,看著禪魚。
禪魚眨眨眼,挑著眉心問道:“怎麼樣,算出來了?”長長的白鬍子一陣抖動……
“被你一打攪,忘了……”
“哦…那你接著算……”說完,禪魚轉身向小院走去,平靜的老臉上略微泛紅,轉身的瞬間便泛起了笑容,眨眼間,燦爛如牆角處的菊花一般。
禪乙一努嘴,也轉身跟著去了。
遠處,幾個小和尚望著兩位大師離去,便在一位師兄的催促下繼續打掃地上的枯枝落葉。
禪魚禪乙前後踏入小院,而方才他們立身之處方圓數百米之內竟絲毫未受狂風的影響,打掃過後的石板路乾乾淨淨,沒有一絲雜物,小院內的那棵老梧桐樹也紋絲未動。
山下的寺廟寺此時也忙了起來,一些粗大的樹枝被風颳斷,有幾條還砸壞了屋子,幾個僧人也受了點輕傷,一些雪白的窗戶紙也滿是破洞。
天知道與仙道九宗、妖魔十二脈平起平坐的西海天音寺竟然普通到這等模樣。
悠揚的鐘聲響起,寺中的僧人們在一些年長師兄的帶領下地收拾著散亂的寺院,倒也有條不紊。
寺中一處院落中,一個小和尚趴在地上,一條大腿粗細的正樹幹壓著他的後背,一位師兄發現他以後連忙上前將他身上的樹幹搬開,然後將他扶起。
“呃啊,師兄你輕點……”小和尚被扶起來正身坐在地上,稍顯稚嫩的臉上掛著一絲痛苦,看樣子不過十六七歲,一身青色的僧衣,胸前沾了些許晨露和灰塵,緊閉的嘴角上還掛著一絲血跡。
“曉晨,曉晨,你怎麼能樣?傷的重不重?啊?你倒是說句話啊!”這位熱心的師兄用力的搖晃著曉晨的肩膀,或許是因為太過擔心,並未發現師弟臉上的苦色。
“曉夢師兄,別搖了,我沒事。”說著,站起身來,雙手從懷中捧出一翠綠色的小鳥,臉上一改苦色浮出純真的笑容,看著師兄詢問的眼神:“我真的沒事,不過它的翅膀好像斷……”話沒說完,一口鮮血便奪口而出,嚇的師兄面無人色。
如果成乾看到你這個小和尚一眼就會認出是在去古魔遺地路上邂逅那那兩個酒肉和尚之一,小和尚噴出血後,說:“真的沒事,要不是寺裡的禁制,這破樹怎麼可能砸的到我,哎,也不知歷代祖師怎麼會布出這麼詭異的禁制。”
曉夢見此不由鬆了一口氣,說“這禁制無論是誰來到山上,都會變成普通人,修為全無,但對修煉好處巨大,你又不是不知道。”
曉晨聞言嘿嘿一笑,雖然修為在山上不好用,但是武僧恐怖的恢復力量是誰也無法阻擋的。
就在這時,一聲比貓叫還小的聲音從院門口傳來:“喵~喵~”
曉晨嘴角一抽,聞聲望去,發現自己的“徒弟”正鬼鬼祟祟的學貓叫,一見他看過來,立刻舉起一個酒罈子,用力搖晃。
然而曉夢的修為絲毫比曉晨高了不止一籌,所以這點動作被他盡收眼底。
雪貓叫的,正是曉晨的“徒弟”吳鐵,也就是兩個花和尚之一。
曉夢看著曉晨微微一笑,曉晨乾笑道:“師兄……一起喝一杯?”
可誰知曉夢竟然答應了,說:“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坐。有酒沒肉怎麼行,紅燒雞屁股怎麼樣?”
“不要吧師兄……”曉晨快哭了,紅燒的不是雞屁股,而是曉晨的屁股。
……
白墨城暗香古都拍賣行中,玉竹出售的兩件靈器當仁不讓的進入了今天法寶拍賣的壓軸大戲中。
這兩件靈器法寶,一個是一把三階的銅鏡,一個是三階的寶塔,兩件法寶都像是佛門的法寶,玉竹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