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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去,不知何年何月再能回來,那時他們可曾都安好?
拿出一瓶醇厚的烈酒,仰頭就是一大浮,他喝的不是酒,是情,而澆滅的卻也是情。
無人的小舟順流而下,載著酩酊大醉的少年一路朝遠方流去,這一去不知何時才能歸返。
“塵兒已經走了嗎?”李蓮香雙目通紅,淚水四溢,她與葉君落整整一夜都未入睡,而是靜靜看著葉塵的房間,直至葉塵悄然離去。
葉君落點點頭,目中也有點點溼潤,葉塵走之前在他們的窗前靜靜站立了許久,他們不敢出聲,怕忍不住要挽留。
當葉塵睜開依舊微醉的眼眸時,刺眼的陽光令他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微微搖晃了下還有些沉重的腦袋,葉塵閉眼站起身來仰頭望天,等眼睛適應了才睜開。
修道之人本可以不喝醉,只要心神一動體中的酒氣馬上就被蒸發,可葉塵還是醉了,他只把自己當做一個凡人,一個滿腹空愁的遊子。
只是,這裡卻有人不願讓他再繼續醉下去。
三個黑袍人站在船的另一頭,靜靜等著葉塵清醒過來。
其中一個是內丹修為,略微站前,身後的兩個則是靈神後期,每一個都不比葉塵差。
葉塵深深吐出一口氣,眼望前面的寥廓的江面卻並不回頭“我們又見面了。”
為首的內丹魔修望著葉塵的背影並沒有出手的意思,而是淡笑道:“江上一別僅數日而已。”
葉塵轉身,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原來你是定天盟之人,早該想到的,不過,看在那一壺酒的份上,你走吧,我不殺你們。”
魔修嘴角笑意更濃:“你很特別,知道我是來取你性命的,也知道我是定天盟的,還敢說此話,少見,不過我喜歡。”
“你們沒有在我雙親面前動手,而是在我離去之後才現身,光憑此點,你們今天可以離去,否則,現在你們已經是屍體。”葉塵淡笑如常,眼中卻金光一閃,與此同時,一柄天外飛劍劃破天空。
當他們清醒過來時,魔修臉上的淡笑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凝重,另外兩位靈神修士則是驚恐。
他們三人,每一人的脖子上都有一道淺淺的劃痕,滲著點點血漬,如果劃痕再深一寸,此時他們已經躺下。
“好驚人的法術!”魔修摸了摸脖子上的劃痕,忽然又笑起來,目中帶著濃濃的欣賞。
“大膽,竟敢襲擊定天盟之人,我定要告知堂主,將你誅殺。”右側的一個靈神修士又驚又怒,葉塵的做法無異於將其羞辱,令身為定天盟的他倍感恥辱。
聽罷,葉塵目光一凝,金光再次閃過,追風如芒,輕輕刺下。
望著身後臨死也不可置信倒下的兩名靈神修士,魔修淡笑著撇撇嘴:“有時候,太蠢也是罪過。”
“酒債還了,你該走了,臂上的傷可以留著,你好回去交代。”葉塵收回追風,揮手示意魔修離開。
“哈哈,那本少爺承你的情,不過,下一批追殺你的定天盟人很快就會來,你可不要死得太快,你很有趣,你若死,我會不喜。”魔修哈哈一笑,捂住臂上的血洞,騰上空中消失不見。
葉塵眉頭微不可查地皺了皺,此人自稱少爺,莫非就是蕭盟主之子?
不過隨即葉塵自嘲一笑,哪有那麼巧,只要年青,誰人都可自稱少爺。
只是定天盟來人的確讓葉塵微驚,才半月而已,馬上就查到自己頭上,天璣閣一眾凡人,滅殺的大約幾十個吧,葉塵所見過的魔修,殘害的凡人不知幾何,多年以來安然無事,他僅僅殺了幾十個作惡的凡人,半月之內就找上門來,莫非真如天璣閣內丹魔修所說,定天盟只管沒有後臺之人?
想罷,葉塵目光一冷,若真是如此,那就不需手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