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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無晴忽然嘆了口氣,「你會恨我麼。」
「不會。」
呂歸塵抓了她的手,拉到唇邊,吻了上去。
「我知道你想做什麼。」
呂歸塵的唇輕輕擦過溫無晴的手指,手指上有著細細的繭,倒為這個輕吻平添了一分別樣的情愫。
這個吻輕而淺,呂歸塵只是淺嘗輒止,便把溫無晴的手牢牢地攥在了手裡。
「去做你想做的吧,我永遠支援你。無論是什麼前無古人的事情,只要你想做,我就同意。」
「你不用逞強,也無需擔心,我永遠是你的戰友,朋友,然後,才是你的夫。」
這是多麼動人的話啊,它勝過千萬句承諾,也抵得過一切誓言。
如此重要的一句話,呂歸塵就這樣說出來了,而溫無晴也信了。
她相信呂歸塵,願意把自己的人生交給他。所以,無需多說,溫無晴的回答只有一個字。
好。
兩個人四目相接,忽然覺得很幸運,這個世界上唯一懂自己的人,就在自己眼前,就是自己最親近的人,這是何其有幸的事情。
溫無晴和呂歸塵都笑了,笑得那樣暢快,又是那樣盡興。
「走吧收拾收拾,我們出宮。」
溫無晴前些天曾說過一嘴,說是還沒去逛過慶北城,呂歸塵就上了心。
溫無晴不明所以,「去哪?」
「今天我就是你的車夫,帶你出去看看大曦的慶北城。」
說是去逛逛,其實呂歸塵已經做了詳盡的安排,溫無晴先是跟著他去了城中的百年老菜館,又去了城郊的望月湖,玩到了傍晚,呂歸塵趕著馬車到了城南一處偏僻的民居。
民居四周都是低矮的平房,街道上的百姓或領著孩子或拎著剛買的菜,走在歸家的路上。
一切顯得安寧平和,很是尋常。
溫無晴不知道呂歸塵為何要來這裡,「這是哪?」
「你呀。」呂歸塵虛著點了點她,「整天說要見見人家大功臣,卻也不見行動的,白白耽誤了青果的好年華。」
呂歸塵這一說,溫無晴就明白了,這是帶著她來瞧丁阿小了。
「哪呢,哪家?」
一說起這個溫無晴可就不累了,她興致勃勃地跳下車,被呂歸塵接了個滿懷,袖子卻被青果給拉住了。
「在裡面呢,還有一截路。」
嗬,這個好丫頭,什麼都知道啊。
溫無晴瞥了她一眼,示意呂歸塵帶路。馬車動靜多大啊,再把人給驚了,她要悄悄地摸過去,瞧個真切。
溫無晴他們來的也算巧,丁阿小還真在家,他正和他娘在院子裡說話呢。
丁阿小家窮,院子也破破敗敗的。其實要說起來,這次立了功,朝廷論功封賞,他也領回來兩塊大金元寶,別說是修院子了,再買一個院子也盡夠了。可丁婆子捂著金子不叫花,這錢要留著給他們兄弟倆娶媳婦用。
現在丁阿小和他娘說的就是這個。
青果興致勃勃地領著人們進了巷子,手剛放在門上,裡面就傳來了一陣女人的吼聲。
「不行,你娶誰都行,娶她不行,我不同意。」
原本滿臉笑意的青果收回了手,有些狐疑地把耳朵貼了上去。
「娘!」
「為什麼啊,青果真的很好。」
原本喜氣洋洋來找母親商量提親之事的丁阿小萬萬沒想到他娘會反對,他整個人都繃住了,可依舊極力勸說母親。
「我不管她好不好,你反正不能娶她。」丁婆子壓根不敢看兒子的眼睛,只能把手上的活計狠狠扔在桌子上轉身要走。
「娘,為什麼啊。」丁阿小一把拉住了他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