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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用的經歷增加了。
從墓上爬下來,她又蹲在了雁危行面前,開始發愁這麼個大活人她該怎麼帶回去。
但凡雁危行醒著,或者她身上的靈力再多一點,她都不會發愁這個。
但如今,雁危行將近一米九的身高放在這裡,她稍微恢復了一點兒的靈力又在試圖給他治療時浪費的差不多了,她要是想把他帶回去,除非自己一個一米六幾的弱女子背起一個一米九的男人往回走。
年朝夕哀嘆一聲,用處理過墓上的痕跡之後還沒來得及洗的手戳了戳雁危行的臉頰,喃喃道:「你要是醒過來我也不用發愁了。」
話音落下,雁危行動了動。
年朝夕:?
雁危行睜開了眼睛。
年朝夕:!
她沾著泥巴的手還戳在他的臉上!不僅如此!她甚至還下意識地捏了捏,以至於雁危行那張俊臉上清清楚楚兩個泥巴印!
但他醒了!就在她捏他的時候,醒了!
年朝夕用社死的眼神看著雁危行,那一瞬間恨不得他沒醒,她寧願揹他回去。
雁危行似乎還有些茫然,怔愣地看著她,視線好半晌沒辦法聚焦。
年朝夕試圖偷偷收回沾著泥巴的手。
雁危行卻彷彿被這個動作驚動了一般,下意識地伸手抓住了她的手,抓年朝夕一個人贓並獲。
然後他又伸出另一隻手摸了摸臉,摸了一手的泥巴。
他看了看手上的泥巴,又看了看她。
那一瞬間,年朝夕分不清他是在困惑還是在震驚。
但她只覺得現如今自己還是沒活比較好,或許那個衣冠冢才是自己的歸宿,活了幹嘛?當著故友的面社死嗎?
她試圖轉移話題,想著該怎麼打個招呼。
好久不見,我又活了?
能把人嚇死吧。
她胡思亂想著,面前的少年迷茫的視線終於有了焦距。
他看了她半晌,突然張口叫道:「兮兮?」
年朝夕回過神來,趕緊收回發散的思維,「雁道君,你醒了啊。」
然而下一刻,雁危行的話卻直接把她震在了原地。
他聽見「雁道君」這個稱呼困惑了片刻,問道:「雁道君是誰?」
年朝夕震驚,結結巴巴道:「雁道君……是你啊!」
雁危行皺著眉頭:「我叫雁道君?」
年朝夕:「……你叫雁危行。」
雁危行皺眉點了點頭:「我原來叫雁危行嗎?」
年朝夕終於回過神來,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對,連忙道:「等等,你叫我兮兮,你認得我啊,但你怎麼會……」
不知道自己呢?
面前的少年看著她,眼神清冽如深潭,平靜道:「我記得你啊,你是兮兮,我記得你讓我叫你兮兮。」
年朝夕點了點頭。
雁危行卻平靜道:「但我不記得自己是誰了,我只記得你。」
年朝夕張了張嘴,震驚道說不出話來。
不記得自己是誰了,但……記得她?
在她的震驚之中,面前的少年突然抬起他沾滿泥巴的手,放在了她的臉上。
「我記得,你是我的未婚妻。」
年朝夕:!
第28章
年朝夕:「……」
年朝夕:「哈?!」
她瞳孔地震,指著自己,結結巴巴道:「你、你說我是你未婚妻?」
俊美的少年看著她的目光溫和極了,聲音卻篤定道:「對啊,兮兮是我的未婚妻啊。」
年朝夕:「……」
看來雁道君的記憶確實是出了大問題,連他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