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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我都是找朋友打過招呼了,可是礙不住本身就不乾不淨的,可能是楊鱉家給的實在是太多了。阿輕,我們是現在澄清嗎?」
「我總覺得這次不會只是簡簡單單澄清就能過去的事情,他在逼我們出面去和他們對峙,可是對峙之後誰知道他又有什麼壞心思。」
「可我都找人寫好回應稿子了,現在不發出來會不會延誤了澄清的時機。」
「他要是有意潑髒水,即便是澄清了,也會有一大堆人用噁心的想法胡亂揣測。」
「那好吧,就先按著不發,看他還有沒有後手。」
「嗯,還有什麼事嗎?沒有我要掛了,明天要帶浣浣去隔壁的一個小鎮上玩,我得提前做做攻略。」
「有。」
「快說。」
「我想你了。」
「那你就好好想著吧,過段時間我們就回去了,回去給你帶好喝的椰子汁。」
「嗯,我等你們回來。」
楊鱉家裡買的通稿發酵了兩天之後,奚逢有些忍不住了。
他正準備再給夏輕打電話的時候,匿名區的爆料又流傳出來了。
有人自稱是奚浣的同學,還說奚浣根本就不喜歡楊鱉,她是為了報復楊鱉曾經欺負她一朋友才打楊鱉的。
眾人一下子把目光放到了前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上。
這個匿名爆料人乍一看,似乎是站奚浣這邊的。
可實際上玩得一手偷梁換柱,既掩蓋了這次的事情,還把上次的事情翻出來,試圖為楊鱉洗白。
所謂洗白,其實也不過是那幾句翻來覆去的車軲轆話。
他都已經被打到住院了,怎麼還揪著這種事不放?
有人跟匿名爆料人一唱一和地配合著:「具體什麼事兒啊,說說唄。」
匿名爆料人:「那要當事人來說才好。」
配合者:「當事人楊鱉住院了,那就另一個來講吧。」
匿名爆料人:「哎呀,事情都過去了,誰願意講出來呢。」
配合者:「既然是有理的事情,講出來又能怎麼樣呢?」
匿名爆料人:「這得去跟另一個當事人講啊,也不知道她看不看得到。」
有人在下面回道:「楊鱉是住院了,又不是死了,你們不去逼施暴者,反而來逼迫受害者講話是什麼道理?」
結果這句話,被人利用了,還截圖了出去,引申為:「以後受到傷害了,不要說出來!」
然後就出現了一大批早已準備好的和事佬:「是啊,這可是給你機會了,你都不講,這次不講,以後就別抓著不放了。」
「其實能有多大的事情,什麼都非要拿出來講,故意找存在感!」
「誰說不是呢?散了吧。其實很多時候,忍忍就過去了,別總那麼意氣用事。」
還有些畫風更為奇特的:「唉,其實吧,這種事說不清楚,不要計較最好了。」
「對啊,真不懂有什麼可計較的,就算真有什麼事,那你遇上了,能怎麼辦?自認倒黴就過去了,人生在世不就是要忍嗎,誰不是這麼忍過來的。」
更奇葩地是有人真情實感地留言:「同情那個叫楊鱉的孩子,因為同一件事被揍了兩次。」
人們常常用這樣的話來勸告那些,面對欺辱無能為力反擊,卻又心有不甘的人。
「如果狗咬了你,你還會去咬狗嗎?」
「踩了屎就自認倒黴吧,誰讓你不躲著屎走呢?」
「別去招惹不該招惹的人,免得到時候惹自己一身腥。」
這些話看似能在一定程度上給人慰藉,但是仔細一想根本經不起細細推敲。
狗咬了人,那就要去把狗給打死啊,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