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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十分安靜,二人喘息喉結滑動吞嚥的聲音就變得格外清晰。
「嗯~」季思鑽進面前這人懷中,左右蹭蹭無意識輕哼著,「好熱,怎麼不開窗?」
聽著這人越喊越起勁,懷中溫度熱的異常,灼熱了指腹,祁然有些被這酒氣燻醉了腦袋,猛地一下清醒過來,扒開身上的季思胡亂扔在床上,開啟窗欞咻的一下跳了出去,走的匆匆生怕晚了一步。
等屋裡聲音漸漸安靜下來,橫躺在床上的某個醉鬼才小心翼翼睜開眼,左右瞧了瞧有些慍怒道:「傻子,送上門的肉都不吃。」
一邊嘟囔一邊用腳勾過被子,翻身沉沉睡去。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讀者小可愛一號:【擦鼻血】季大人,我可以!
讀者小可愛二號:【星星眼】祁子珩你不上,讓我來!
讀者小可愛三號:【激動臉】我把門關嚴實了,集美們,快上車啊!
帥氣的作者:【抽菸冷酷臉】幼稚!
祁然:……
ps:季大人犧牲美色祁大人都不動於衷,白白浪費了個多好的機會!
不過總歸是有點親密接觸了!
呵
第39章 色中餓鬼
酉時三刻,天色漸沉。
內軍巡邏隊整齊有序的分佈在宮中各個角落,耳聽四路眼觀八方,打起了十二精神注視著周遭的一舉一動,隔著一堵牆,外頭喧鬧鼎沸的街道和這頭安靜肅穆形成鮮明得對比。
這天怪的很,前幾日陰雨綿綿,這幾日好了些未有雨卻是昏沉沉的,明明沒瞧見日頭卻悶熱難耐,剛走幾步就被熱的滿頭大汗。
又是一列巡查隊伍走過,乾元殿的殿門吱呀一聲緩緩開了縫,裡頭先是鑽出兩個小太監,弓著身踏出門檻將殿門往兩旁推開,又規矩的垂首站好,等殿裡的幾位主子陸陸續續出去,才又邁腳進去將殿門合上。
孫海接過小太監遞過來放著藥碗的託盤,揮手示意他下去,自己則輕手輕腳的走了上前,將藥碗遞上溫聲提醒道:「陛下,該喝藥了。」
承德帝右手狼毫在摺子上批改,左手握拳掩住唇咳嗽了幾聲,頭也未抬的說:「咳咳咳,擱著。」
做奴才的哪敢擅自做主,主子說什麼便是什麼,因而孫海聽著他的話也未多勸,只是輕手輕腳將託盤放置在龍案上退身候在一旁。
直等到這本摺子瞧完,承德帝才吐出口濁氣,揉了揉有些發酸的脖頸,端起藥碗,藥還未入口一股苦味就撲面而來,他也只是皺了皺眉,隨後仰頭一口飲盡。
孫海見狀,連忙迎上去接過空碗放在託盤中,順手拿起裡頭的手帕遞了過去。
承德帝接過擦了擦嘴上的藥漬便扔了回去,側頭詢問道:「外頭什麼時辰了?」
「回陛下,酉時了。」
聞言,承德帝沉思半晌接著問:「季思他們到湘州了嗎?」
「算了算時間,季大人和祁大人應該前日就到了。」
說完後承德帝沒接話,只是點了點頭,重新拿起個摺子剛翻開後瞟了一眼又問:「先前你也在,你覺得梁王和太子的法子誰更勝一籌些?說與朕聽聽。」
這話有些為難人,明面上是在問梁王和太子治水的法子誰更好,暗裡其實是在問這二人誰更有帝王之相眼界廣手段更好些
孫海殿前伺候多年,但這等事也拿不定承德帝什麼意思,唯恐一句話說的不合心意,猶豫片刻才福了福身小心翼翼道:「梁王心思縝密顧全大局,太子殿下眼明心亮足智多謀,都隨了陛下這般大能之才,老奴不過是塊朽木腦子實在愚鈍,那些個法子策略聽的是十竅通了九竅,還剩個一竅不通,還望陛下恕罪。」
承德帝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