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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光吃麵，我還想吃……」

柯媛手抖得碗差點掉了，紅色一直從耳根爬到脖頸上，人看著鍋裡面的面一動也不敢動。

fire在她身後悶笑，她的臉更紅了。

「出去，你以後不要再進廚房了。」她抗議道。

「臉怎麼這麼紅？」對方還假裝一本正經道，「我只是想讓你給我加個蛋。」柯媛紅著臉做勢要拿鍋鏟打他。

吃到一半，fire放下筷子，眼神停了停，轉向她。

「分手了嗎？」

柯媛臉上的熱度下來了，她臉垂著，眼眸低著，手抓了抓筷子，「快了，吃麵吃麵。」

fire吃了一口面，又停下來，黑眸看了看她，倏然間冷笑。

「可以，甩我就冷心冷肺，二話不說，乾脆利落。」

「不是這樣的。」她解釋。

「對別人就那麼溫柔。」fire像想到什麼，黑眸忽然閃了閃，「該不會你只想跟我玩玩，卻想跟對方結婚吧！」

柯媛只怔了三分之一秒，就這麼短暫的一瞬卻被從小在爾虞我詐的核心區長大的fire抓到了。

fire周身黑色氣息更濃鬱。整個人像快氣得炸了。桌子上刺啦一下，桌子因他的動作移位。對方身上暴戾氣息驟增，黑眸裡閃著火，有那麼一瞬間，她被他按倒在地上。

柯媛黑髮鋪地，她每天晚上也在想這些事，她也在為此苦惱，她的神經因這些而焦慮。

「我跟你之間怎麼過下去？你稍微想想就知道不可能。」她痛述著。

「怎麼不可能！」對方不信命。

「你核心區，而我只是a區，橫在我們之間的東西有多少！你我之間，總有一個得理智吧。」

她算了很久，也沒算出解法，她也想兩人在一起，但橫在他們之間的只是個體原因嗎？不是！還有整個核心區的意識形態。

柯媛和fire眼眸對著眼眸，兩人的胸膛因為對峙而起伏著，像是平靜湖面下洶湧的黑色湖水。

fire黑眸望進柯媛的眼中，良久，對方低沉而暗藏憤怒地說。

「你理智，你把唯一的理智用在我身上，除了不給我一條活路。」

「這就是你給我的回答，柯媛？你選了溫斯頓？」

「對不起……我對未來沒有信心走下去。」

她頭偏向一旁，不看他，也不再發一言。

fire像是終於了悟般，起身，俯視，冷眸，他冷冷整了整著裝，門被狠狠關閉，他再也沒看她一眼。

整個公寓像不曾有他來過的痕跡。

柯媛站起來，人在窗簾後，臉貼在窗上，她看著fire頭也不回地騎著摩托車離開。

對方應該再也不會來了。

她木然地走回客廳，收拾好廚房，猛洗碗，直到把所有的碗吸乾淨了，臉頰才有淚終於忍不住落了下來。淚水擦乾。

前幾天她其實已經跟溫斯頓道歉了。

選擇跟對方分手是她出於感情的成熟度來考慮，她不想讓fire以為是出於他的脅迫而做的行為決定。兩者性質不一樣。

進入跟溫斯頓的那段感情時她本身就不是一個對的身心狀況，她的心也不全在對方身上，溫斯頓更像她的一個心理援助者，她並不能以戀人的姿態回報對方同樣的情感。再繼續下去，只會對對方傷害更大。

「對不起，我不是一個合格的戀人。」

溫斯頓溫和的臉龐有一半藏在陰影中，棕色的毛流感顯得有點暗，他沉默了片刻，「是我不夠好，還是他的基因是最高的？」

「不是。是我還是很喜歡那個人，很喜歡很喜歡。」

只是沒有信心跟對方走到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