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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哄了陸曉好一陣子,陸曉才在夜裡貼在司徒玦胸口小聲問:「我們可以再要幾個孩子麼?」
司徒玦連忙應道:「嗯,我們要!要多少個孩子都行!你別再哭了。」
陸曉這才笑了, 笑聲極輕,落在司徒玦心上, 他也終於笑了起來。
司徒玦把父母合葬的事暫時擱下, 就再沒有旁的事。司徒玦既然應下陸曉要生孩子,就隨時等著陸曉不管不顧的親上來。只要陸曉靠近,他就緊張得閉上了眼睛。但陸曉雖然常與他親近,一天天又開始笑嘻嘻的, 但卻沒有試圖親他的意思。
司徒玦被晃了好幾天, 心裡越來越不自在,看著陸曉在身邊開開心心的餵螞蟻,他也極不耐煩。不是說要生孩子麼?怎麼她竟全然忘了似的, 只是一味貪玩。
陽光落在陸曉臉上,讓她過於蒼白的臉上顯出了幾分暖色。司徒玦皺眉盯著陸曉淡粉色的嘴唇,心裡貓抓兒一樣, 又癢又急。
司徒玦一手拄著下巴,手指有些煩躁的輕點著自己的臉頰,另一隻手緩慢的靠近陸曉。司徒玦暗暗的想著把這個只顧著玩兒,忘了正經事的小聖女扯進懷裡。
他今天用特意換了一身暗紅色綢衫,綢布柔滑,又好抱又好摸,顏色也更襯得他容貌濃艷。只要小聖女落進他懷中,不怕她不起色心。如果她非要再翻來覆去的親他,既然他已經應了她要孩子的事,那也只能允她胡作非為了。
司徒玦舔了一下嘴唇,耳根慢慢的紅了。
司徒玦的手終於搭上了陸曉得手邊,就見陸曉回頭看向他,笑著問:「你也要餵螞蟻呀。」
「啊?」司徒玦突然被發現,心裡一慌,立即頓住了手。
陸曉用力捻了些點心渣滓,放在司徒玦手心裡:「餵吧!你認真一點,要把點心渣滓捻得碎碎,它們搬起來也省力一些。」
司徒玦悶聲道:「這種事為什麼要認真?」
司徒玦這麼說著,卻按照陸曉的話,十分認真的把點心渣滓捻得細碎。
文阿婆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兩個人像是小孩子一樣蹲在樹下盯著螞蟻搬點心渣滓。
饒是有頂要緊的事要告知司徒玦一聲,文阿婆也忍不住頓了腳,忍不住笑了。
文阿婆見司徒玦與陸曉看過大夫後,陸曉就一直哭,司徒玦也臉色極差。文阿婆知道是這兩個傻孩子弄錯了,但到底是她揭破此事,讓兩個人這麼難過的。文阿婆也很是不自在,除了照看司徒玦與陸曉的日常起居,她都不大好意思在司徒玦與陸曉跟前兒露面。如今看到兩個人又好了,文阿婆也鬆了口氣。
司徒玦早聽得文阿婆的腳步聲,一邊將點心渣滓碾碎,一邊回頭看過去:「文阿婆,是出了什麼事麼?」
文阿婆這才上前,低聲道:「少爺來莊子上,想看看你。」
文阿婆口裡的少爺,是司徒玦的舅舅,現今朝元宗的宗主夏淵。
司徒玦一聽得這話,就立即站起身,一派應敵的姿態擋住了陸曉,皺眉道:「他來做什麼?當初他可是當眾痛罵我是魔教餘孽,任由我被父親帶走!如今,又來找我的麻煩?父親與師傅果然說得沒錯,夏淵是定要殺了我才肯罷休!」
文阿婆忙道:「少爺只是來看看你,現在又沒有旁人逼著,他怎會找你麻煩?當天你的身份被驟然揭穿,老爺少爺也有他們的為難之處。如果不讓那個人帶走你,你在宗內,怎麼能活得成?若不說幾句狠話,大小姐連最後的日子也無法安穩。小聖女把大小姐的遺體移到此處,後來少爺也是知道了,還時常來看,他很是懊惱自己護不住大小姐。不然我們這裡荒郊野外,又臨近朝元宗,沒有少爺庇護,怎麼會安穩?」
司徒玦回想那天,他的人生突遭巨變,往日裡他雖被人揣測身世,但他被朝元宗眾人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