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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仲與眾將對視一眼,不禁笑道:“我等大將壓境,前幾曰敵軍幾次出城挑戰,反倒折損數員大將,免戰牌高懸兩曰,今曰竟然一反常態出城叫戰,想必是有援兵到了,哪位將軍願意去走上一遭,立此首功!”
“老太師,弟子願往!”聞仲轉身看去,卻是趙公明門下的弟子殷洪,當下輕捻長鬚,淡淡的點了點頭:“洪兒,多加小心!”
殷郊料想虎陽關有援兵來至,此番出戰必定不同以往,生怕兄弟有危險,忙道:“老太師,末將願意一同出兵!”
聞仲想了想,便道:“也罷,就命你二人一同出城迎敵,老夫親自在後方與你們壓陣!”
二人聞言大喜,忙領了軍令,各自拿好兵器點了三千兵馬,出了營帳。
三千大軍蜿蜒而出,殷郊和殷洪俱都騎著黑豹領軍而出,見對面站著一個年輕的行者,手持鐵棍,項上帶著一串佛珠,一見此人,殷洪頓時大怒:“木吒,原來是你!”
木吒一見來人,頓時大笑道:“貧僧還道是何人出來應戰,原來是你們兩個殷商餘孽,怎麼?王子沒做夠,又想認曹賊為父,繼續做王子麼?”
殷洪聞言氣的麵皮通紅,手中長槍一指,厲聲道:“哼!木吒,封神之時,你李家是受王恩,你爹李靖官拜總兵,不思忠君報國,卻暗中投靠姬氏逆賊,是為不忠,你與你那不要臉的師父一樣,不但背叛我大商,又叛出玄門,入了佛教,你爹與你父親或是叛師他投,或是叛出玄門,乃是不孝,九龍嘯明陽,曹氏當興,你相助不道是為不仁,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輩,你還有何面目立於世間。”
一番話說的正氣凜然,把一個惠岸行者說的臉色急變,青紅黑綠,好似變臉一般,忍不住勃然大怒:“你有幾分道行,也敢如此說我,不要走,吃貧僧一棍!”說罷急轉道步,舞動虯龍棍就往殷洪砸去。
殷洪早就怒氣滿胸,當下把坐騎一拍,舉槍相迎,這一個急轉坐騎,那一個忙轉麻鞋,虯龍棍勢大力沉好似出山猛虎,幻銀槍舞出朵朵槍花,好似出海的蛟龍。
二人戰了三十個回合不分勝負,殷洪忙將坐騎一帶,當先跳出戰圈,抬手將五行輪祭起,刷出大片五色毫光,好似一片五色雲霞往木吒頭頂落去。
木吒冷笑不止,取下項上的佛珠揚手祭起,佛珠在空中急速變大,放出耀眼的金光,一尊尊橫眉豎目的怒目金剛憑空出現,手掐佛印,空中梵音大作將五色毫光阻住。
木吒暗中又取了一顆佛珠在手,屈指一彈,那佛珠化作一道細長金光,電也似的向殷洪胸口射來,細長的金光中,隱約可見一尊猙獰的金剛神色兇狠,藏於佛珠之中。
佛珠來勢極快,殷洪早先又不曾防備,再想躲閃卻哪裡還來得及,只來得及勉強把身子一斜,旋即左臂一震劇痛,好好一條左臂已然化為肉泥,殷洪登時疼的昏了過去,摔落鞍下……
弟弟受傷,殷郊勃然大怒,抬手將滄海雲陽傘祭起,憑空一卷就將佛珠收走,寶傘一甩,自有數萬顆葵水神雷瘋狂亂炸,好似地龍翻身般,炸的木吒七葷八素;這還是木吒在關鍵時刻,打出一見佛寶護身,若不然單憑這無數顆葵水神雷就夠他喝一壺的。
“休傷我兄弟!”就在殷郊想放出飛劍,將木吒斬殺之時,一聲怒喝突然響起,在這危急關頭,一道金光電射而來,迎空竟然化作一方華蓋,將木吒護住,殷郊的飛劍斬在華蓋上,只激起層層漣漪,便被佛光阻住。
殷郊麵皮漲紫,目光森然的看著來人,咬牙切齒,冷冷的吐出兩個字:“金…吒!”
來者正是李靖的長子,文殊菩薩的弟子金吒,金吒分毫不讓的怒視殷郊:“正是小爺!殷郊,上次封神之時讓你這殷商的漏網之魚逃過一劫,此番定要你難逃劫數!”
殷郊怒極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