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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方愣了下:「沒什麼。」
寧遠道士只是順口一問,很快領著鬱徊往外走。
白澤與飛僵被關在兩個地方,相隔還算遠,寧遠道士一路帶著他過去:「晏宗沒和你在一起?」
「他說他還有事。」鬱徊笑了聲:「大概知道飛僵會被道士們圍起來,所以先跑掉了。」
這個形容聽起來不太像晏宗,不過寧遠見過對方對待鬱徊與對待其他人截然不同的態度,對此並沒有懷疑,反而促狹地笑了笑:「看來他不太希望你研究飛僵。」
鬱徊搖頭。
但是他就不應該在晏宗面前放血,誰能想到對方那麼大反應。
「你準備怎麼辦?」寧遠道士突然問,他雙手擱在腦後:「雖然已經差不多商量好,同意你研究,但是一些保守派以及死去道長關係不錯的人一定會對你不滿。」
「無關緊要之人罷了。」鬱徊隨意道:「打不過我,不管有多少不滿都要咽回去。」
寧遠道長恍然:「實力為尊,倒是符合你的性格。」
他看了眼面前的門:「到了。」
白澤比飛僵的待遇好,畢竟他是瑞獸,即使被怨氣侵蝕,也不會做出主動攻擊人類的行為,所以只給他安排了一個空蕩蕩的房間,面前還有食物與清水。
「你想研究他的預言能力?」寧遠道士好奇地問:「你打算怎麼做?」
「先把他喚醒。」鬱徊看著面前灰撲撲的瑞獸:「如今王嘉許被救走,一時半會兒找不到人,想他主動說出預言之事只能讓他恢復神智。」
清醒後不願意說還可以用武力降服,沒有神智就要麻煩許多。
寧遠道士看起來有幾分興趣,目光炯炯地盯著他,讓他快點開始。
鬱徊瞥了他一眼,倒是沒讓他出去,而是直接喚出薩爾。
薩爾以黑色煙霧狀出現,出現的瞬間,室內溫度驟然下降,本來悠然自得靠著門框的寧遠道士猛地立起身子,肌肉緊繃。
他的手已經摸進袖子中,若有異動估計就會甩出幾張符咒來。
「別緊張。」鬱徊揮揮手,薩爾便覆蓋在白澤身上,吸取剩下的怨氣。
從生物體內吸收怨氣要比從空氣中直接吸收難很多,不過對薩爾來說不成問題,他一口氣吸收乾淨,打了個飽嗝,哧溜鑽進鬱徊身體中。
白澤體內的怨氣比他想像得多,有點吃撐。
不過效果立竿見影,白澤原本深灰接近黑色的皮毛此刻潔白無暇,乾淨的琥珀色眸中溫柔透徹,頭頂的角顏色也淺了不少。
「哇哦。」寧遠道士睜大眼:「這就好了?」
「好了。」鬱徊點頭。
不過白澤只看了他們一眼,仍舊保持之前趴著的姿勢,合上眼陷入沉睡。
「體內靈力耗盡,怨氣侵蝕後記憶混亂,他估計過兩天才能醒。」鬱徊迅速判斷出他的狀態,知道自己沒辦法立刻得到有關預言的訊息,無趣地聳了下肩膀:「還是去看看飛僵好了。」
至少可以直接開始研究。
可惜還沒等他往飛僵那面走,便聽那面有人驚呼一聲,一股熾熱撲面而來。
「龍炎?」鬱徊臉色一變:「晏宗……」
他立刻意識到晏宗在做什麼,加快腳步往那面小跑過去,但還是晚了一步,兩個飛僵都在對方的龍炎下化為灰燼。
「你在做什麼?」鬱徊聲音猛地沉下去:「誰準你動我的東西。」
晏宗還是第一次聽鬱徊用這種聲音和自己說話,扭頭的動作都帶著幾分遲疑。
鬱徊上前一步,嘴角笑容消失,深黑色的眸中滿是冷意:「你最好給出一個原因。」
寧遠道士來得比他晚,剛到門口便看他們倆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