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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月州眯了眯眼,倏地俯身將紀安洵圍困在觸手可及的範圍內,迫使紀安洵在他的眼神下無處遁形,「真要鬧?」
「……」紀安洵嚇得抖了抖腿,下一秒又覺得這樣很不威風,畢竟他才是本該佔據主動的那一方,於是再度恢復原狀,抵在聞月州肩膀上的手也不老實地滑下,帶著故意的挑釁。
那張染了酒香的臉比平時更漂亮,此時也跟著作怪,混著呼吸往聞月州的心裡邊蹭,勾子似的,勾住了就不肯定,勢必要一點一點地將皮刺穿。
聞月州從來就不是好人,被蹭出一身的火氣後更成了混帳,他捉住紀安洵不知躲避危險的手,偏臉擋住那始終保持微妙距離的唇,反守為攻,毫不遲疑地吻了上去。
帶了火氣的吻並不溫柔,紀安洵被咬得有些疼,嗚咽出聲也抵擋不住聞月州的入侵。互相觸碰的感覺讓兩人渾身戰慄,玫瑰白桃酒液的餘香混淆著混亂的氣息在兩人間流連。
一記吻持續了三分鐘。
被鬆開的那一瞬間,紀安洵偏頭咳嗽出聲,整張臉被憋得通紅,眼下的那一圈更像胭脂。聞月州看得心生歡喜,湊過去問他:「把我勾出了火,現在得意了?」
紀安洵得意不起來,他忙著呼吸,水潤的瞳光凝在聞月州臉上,帶著無法言喻的東西。
聞月州挨著他的側臉,聽他宣判自己的罪行。
「哥,你有反應了。」
那嗓音裡含著糖,又甜又軟,膩得聞月州心都酥了。
那三個字就是最直白的宣判,對於貪婪的人來說,不會覺得羞臊慚愧,反而像是聽到一種隱秘的鼓勵。
聞月州嗅著紀安洵的味道,像是豺狼盯著新鮮的血肉,啞聲說:「你勾的。瞧瞧,你隨便招招手,我就控制不住自己。」
紀安洵好像聽不懂,困惑的看著他。
「你不在的時候,我能忍,你在的時候,我也能忍,但是你隨便一招手,我就會立馬發瘋。」聞月州直勾勾地盯著他,眼神突然變得惡狠狠的,「紀安洵,我是你的狗,餓久了,你得給點骨頭吃。」
紀安洵的手被捉住了。
他在這方面的經驗是零,全程都不敢正視聞月州,怕極了。這時候聞月州會心軟,說兩句甜蜜的話哄他。
沒有用,紀安洵連呼吸都控制不住。
房間裡的酒香漸漸地聚集在一起,空調的溫度很高,兩人一邊依偎著,一邊鬼迷心竅。
牆壁擋住了聞月州越發失控的心跳聲,合著紀安洵的呼吸一起被被困住了,他們彼此依靠才能活著。
不知過了多久,聞月州握著紀安洵的手猛地一緊。
紀安洵可憐地看著他,「手上肯定留了印子。」
「我已經很剋制。」聞月州鬆開他的手,轉身去浴室拿了帕子出來替他擦手。
紀安洵乖乖地躺著,衣擺上被濺上的狼藉證明瞭他剛才真的和聞月州做了一半的混帳事。聞月州不敢多看,將他拉起來,半強迫性地換上新的睡衣。
紀安洵被塞進被子裡,聽著聞月州的腳步聲踏入浴室,然後浴室的門被關上,淋浴的聲音響起。他在噼裡啪啦中嚥了咽口水,覺得腦子一片暈眩。
不僅是腦子暈眩……紀安洵僵硬地綣了綣右手手指,想起剛才這隻手做了什麼壞事,他頓時更暈了。
不知過了多久,淋浴的聲音還在響,床頭櫃上的手機震動一瞬,紀安洵睜開眼睛,快速地拿過手機鑽進被子裡,動作一氣呵成,半點沒有喝醉的樣子。
樓哥:【怎麼樣,plan a 是否成功?】
紀安洵咬著唇,慢悠悠地打字:【好像……成功了。】
樓哥:【我想想也是,不然你們現在還沒幹完呢。】
紀安洵被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