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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晏瑜和顧辭川兩個人還一副諱莫如深的模樣不肯告訴他。
奧斯汀也不是什麼傻子,兩個人一夜未歸,孤a寡o的,恐怕是乾柴烈火……他的手不由得緊緊地捏緊了,這可怎麼辦,組織好不容易才找到了顧辭川,可他竟然和晏瑜發生了這種事。
到時候顧辭川還會願意跟他們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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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瑜小心翼翼地攙著顧辭川走進去,看他似乎想坐到床上去,連忙從儲物扣裡拿出一個毛毯鋪好,又連忙問道:「阿辭,你還難受嗎?需不需要塗點藥什麼的……還有,我去給你拿點溫熱的食物和水好不好?」
oga的第一次本就脆弱,她昨天又一時情急想證明自己,沒控制好力度有些傷到了他脆弱的生殖腔,今天走路都有些困難,晏瑜現在又是愧疚又是自責。
「嘖,我沒這麼嬌弱。」顧辭川哭笑不得地瞥了她一眼:「奧斯汀也說了獸群剛剛離開,事情很多,又死了那麼多人,你別把全部事情都丟給別人,先去處理完了再來陪我吧。」
「但我聽說oga被頭次終生標記後這段時間會陷入對alpha的依賴期嗎?我不好好陪著你的話,你會很難過的。」晏瑜認真地說。
「我才沒那麼黏人。」顧辭川慍惱地瞪了她一眼。
晏瑜只好妥協道:「那好吧,我讓雪球陪你待一會兒。」
晏瑜從外套的口袋裡把睡成一坨的雪豹崽子掏出來,放到顧辭川的手掌裡,晏瑜走了幾步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連忙退回來,從儲物扣裡掏出一個新的光腦:「這是我還沒用過的備用機,你藏在枕頭下面,想我的時候就和我通話。」
反正現在最多事的邵關死了,尋常的獄警除了送餐時間一般都不會進來巡視,雖然總控室能看到,但晏瑜憑著監獄長的名號做什麼都沒人敢管她。
睡得正香的雪豹崽子懶懶得打了個哈欠,發現主人把它遞給顧辭川之後,一個激靈睜開琥珀色的圓眸,用爪子興奮地爬到顧辭川的身上。
看得出來它還挺喜歡顧辭川的。
晏瑜有些吃味,捏著它的後頸把它提起來看了看,嘀咕道:「它是個公的怎麼還這麼喜歡你,那我走了?」
其實是因為在尚還是幼年期星獸的眼裡,它會對身材英武、氣勢逼人的顧辭川自發地形成一種敬畏好感。
「好。」顧辭川抿了抿唇,面無表情地淡聲道:「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晏瑜依依不捨地一步三回頭地走了出去,跟她相比起來,顧辭川倒是平淡多了。
「原來依賴期都是假的。」晏瑜搖了搖頭,嘟囔道。
晏瑜幾乎剛一走,顧辭川就有些失落地捧起雪豹幼崽,幼崽雪白的皮毛毛茸茸的,摸起來很舒服,他把幼崽捧到鼻翼邊,一遍遍地聞它身上晏瑜殘留的資訊素。
淡淡的薄荷味,已經快消散地差不多了。
太淡了……
好難過。好想晏瑜陪陪他。
他失落地把雪球放在床上,又連忙拿過光腦,但晏瑜剛才就拿了光腦一下,光腦殘留的資訊素甚至更少,淡的幾乎沒有。
顧辭川抿了抿唇,指尖顫抖地點開光腦上的光屏。
僅僅過了五分鐘,才剛走到樓下的晏瑜看著光腦收到的備用機通訊請求:「???」
第33章 故人 正在通話中。
療養艙的指示燈閃爍著, 艙門隨著一陣劇烈的震動開啟,她有些失神地坐起來,滿眼茫然。
在絕對寂靜的環境睡得太久, 人就會淪落進一種十分無助孤獨的感覺。就像是午後睡得太久,你突然坐起來望著窗外亮起來的霓虹燈, 只覺得世界上只剩下你一個人。
她搖搖晃晃地伸出右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