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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要化驗林露臉色沉了下去:「你是懷疑有人動手腳?」
邵知寒用濕巾擦著手指,目光冰冷:「風幻不是殺人利器,只是被蠢貨冒犯,哪至於這麼癲狂。」
林露分析道:「如果飼料真的有問題,能讓馬失性,那對方最可能針對的人就是晚晚?上次速降手套失蹤我就覺得有問題,這次會是一個人嗎?」
邵知寒遲疑一下,敷衍說:「不是一回事。」
林露沒再多問,她拿著飼料樣品轉身離開,走了兩步突然又停下:「等等,你剛才說除了齊晚不讓別人接近風幻?你預設晚晚還要繼續參賽?你也不管?」
邵知寒雙手揣兜裡,靠在風幻的小木門上:「我又不是他爹,我管什麼管。」
林露翻了個白眼,一邊走人一邊陰陽怪氣:「也不知道是誰大半夜穿著睡衣就滿大街找人,我看晚晚要是再磕著碰著,某人就自己捧著哄吧。」說完又發現不吉利,趕緊呸呸兩聲。
傍晚回到農院時,兩位姐姐渾身都散發著母性光輝,問長問短。
「晚晚想吃什麼,姐給你燒。」
「晚晚不要端杯子了,來用吸管。」
「晚晚床鋪硌手嗎,給你再添一床褥子吧?」
晚晚,晚晚,晚晚……
就差問晚晚上廁所要不要把把了。
晚晚漲的臉色通紅,就連心粗如水桶的大柯同學也發現了:「誒?齊晚是不是發燒了?」
又是一番噓寒問暖,邵知寒從馬場回來到現在就沒見齊晚落閒過一秒,他悠悠吐槽道:「燒也是給你們圍的。」
嗯?怎麼聽著有點怨念呢?
幾人面面相覷終於恍然大悟了。
哦!人家正主給這兒呢,哪輪得到咱們瞎操心啊。
人家肯定備好了精緻小炒大保健,哪用咱們礙手礙腳啊。
打擾了,撤了,撤了。
看著瞬間離散的眾人,邵知寒突然意識到,今天的晚飯還沒著落呢……
他用何文逸的話來說就是速食殺手,從壓縮餅乾乾脆麵到罐頭泡麵自熱鍋,就沒他沒吃過的,但要是做飯……算了吧,還是餓著比較安全。
但齊大廚顯然不這麼想。他覺得今天在馬場邵知寒還挺照顧自己的,幫忙給自己做頓飯不成問題。他往廚房門口的小餐桌老實一坐,和攝像頭一起乖巧期待地看著邵大廚。
【啊啊啊寒哥要做飯了嗎?】
【可他一看就像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人啊】
【晚晚也不像啊,但昨天還不是抬手就來】
【不一樣,齊晚是矜貴但又接地氣,什麼都願意學,寒哥e他總給我一種就算餓死也不肯動手的感覺】
【哈哈哈好像真是這樣吧】
【為愛洗手作羹湯!】
邵知寒忍著心梗說:「有傷,太油膩不好,你看這藤上結的黃瓜多嫩,洗兩個吃?」
齊晚點點頭,維生素有了,那碳水化合物呢?
邵知寒表示要不你進來廚房吧,外邊風大。
他把攝影師理直氣壯地關外邊,廚房這麼小,大黑疙瘩攝像機碰著我們晚晚怎麼辦。
門一關,邵知寒攤牌了:「你說怎麼做,我來弄。」
齊晚意識到邵知寒不會做飯倒也不奇怪,畢竟上次見識了他們家吃飯的陣仗,就算對方說連洗澡穿衣也得別人伺候他也不奇怪。
手腕還腫著,明天可能會好點,但現在齊晚真是一下也不想動,他用虛握著的小拳頭指指麵缸:「舀兩勺面到這個小盆兒裡。」
邵知寒立刻拒絕,一想到接下來手指間要纏滿黏唧唧白稠稠的東西,他就被膈應得渾身汗毛直立。
齊晚覺得挺新鮮:「你還知道和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