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第1/2 頁)
邵知寒踹他一腳,把一小丟丟巧克力咬走。
齊晚砸吧砸吧嘴吃完很滿足,多了會膩,這下剛好補充體力,他又可以接著上躥下跳了!
齊晚轉身還沒剛走兩步就被邵知寒揪著帽子又抓了回去,邵知寒從他兜裡抽出一片濕巾,繞著他嘴巴擦了一圈,把沾著巧克力的濕巾又丟他懷裡,一臉嫌棄:「髒煤球。」
【好一個口嫌體正直】
【啊這,背景裡安頌看著有點孤獨怎麼肥事】
【明明是三個人的電影……】
齊晚走到安頌面前,看他埋頭亂跳好心提醒道:「小安老師,跳的時候儘量重心靠前啊。」
安頌將信將疑地試了一下,結果從板上掉下來,板子往後跑,人往前去,向前蹭蹭蹭好幾步才停住。
好傢夥,被騙了,無事獻殷勤,就知道沒安好心。
齊晚揉揉鼻子忙糾正:「不是那麼靠前啊,稍微靠前一點點最好了。」
安頌這下半點都不信了,準備好下一次起跳:「靠後就不能上杆了嗎?」
齊晚:「也可以,但是……」
但是他還沒說完,就見安頌果斷跳上已經在杆子上擺好的滑板,重心後傾。
安頌踩在板上的一瞬間沖齊晚不屑地挑了下眉。
這不就上來了嗎?
下一秒。
由於重心後傾,滑板飛快地向前呲溜,而安頌——
向後倒了下去。
兩腿叉開啪一下跌騎在了平杆上。
【啊!蛋碎了!!】
【艹ls積點口德吧】
【雖然但是哈哈哈哈哈哈小安對不起】
【還真不如向前摔地上……】
安頌疼得臉上青一下白一下,完全說不出話來,身體間歇性抽抽。
齊晚和邵知寒一人一邊把他架起來交給了醫護人員,願他餘生幸福。
作為同性,齊晚光是腦補一下有多疼就一個打顫,據說那種疼它真的和骨折流血什麼的不一樣……真只可意會無法言傳。
他悠悠問邵知寒:「你還呲嗎?」
邵知寒藝高人膽大地表示不在乎,齊晚又謹慎補充了一句:「要不你穿個護襠吧。」
然後被邵知寒一腳踹走。
又蹦了幾下後,齊晚已經可以順利維持滑板在杆上的平衡,下一步就是直接起跳帶板上杆。
他正要跳時,邵知寒溜達到了杆子旁邊,齊晚擺擺手:「不用扶我,你躲遠點,容易擦到。」
邵知寒語氣非常欠揍:「想多了,我就是來學習一下你失敗的經驗。」
齊晚忿忿瞪他一眼,注意力便完全集中在滑板上。
上板,蹬地,常速前進,維持微小傾角,豚跳!
啪!是板面落在直杆的清脆聲響,上杆成功!
他身形晃了一下,但忍著沒有去抓邵知寒的手,像走鋼絲一樣展開雙臂穩住。
然後是一串滋滋滋的摩擦聲。
齊晚覺得在板上順著慣性向前平滑的感覺很奇妙,和用輪子咕嚕嚕轉得不一樣,更有一種自己在御劍飛行的神奇感覺。
順利下杆後,齊晚開心地把板來了個180°大掉頭,盪板嘚瑟到邵知寒面前轉了一圈。
還彈了個舌:「經驗,學會了嗎?沒看清我再來一遍!」
邵知寒把這煩人玩意兒推開,自己去練習呲杆。
齊晚越來越熟練,畢竟多年長板鍛鍊出來的平衡感和板性是刻在骨子裡的,只要掌握了新招式的技巧就會提升很快。
他從一開始的身形搖晃,進展到在杆上如履平地,還觸類旁通地自己倒騰會了其他呲杆方法。
不僅能板面垂直於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