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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晚動了動嘴將蘋果嚥下,睫毛依然泛著淚光。
邵知寒擔心又沒出來戲,他抬手去摸齊晚的後頸皮兒,卻在半路被齊晚抓住了手腕。
齊晚看著他眼睛,紅著眼圈沒頭沒尾地說:「當時,如果你在多好。」
邵知寒卻聽懂了,他心疼地把齊晚抱在懷裡,顧不上週圍一圈人,低頭吻掉了齊晚眼角的淚,溫聲說:
「以後,我會一直在。」
作者有話要說:
導演:這戲沒法拍了,嗝
第77章 親我
後面的劇本大體定下,但有幾處邵知寒來來回回修改拿不下注意,他想給小迷糊下一劑猛藥,但自己又忍不住瘋狂吃醋。
增了又刪刪了又改,何文逸趁著齊晚去練球在酒店跟邵知寒嘮嗑:「你說你費這麼大功夫,人家最後知道了以為你居心不良,跟你生氣怎麼辦?」
「我會主動跟他解釋。」邵知寒一邊改著劇本一邊說,「等他放下這些心結我就和他坦白,快了。」
何文逸砸吧下嘴:「那還得是邵醫生醫術高明。話說你可趕緊吧,今天燈光師還問我被狗糧噎死算不算工傷來著。」
邵知寒嗤笑一聲:「說得好像都跟沒拍過愛情劇似的。」
「那能一樣嗎?」何文逸酸得翻白眼,「別的劇組是上戲你儂我儂,下戲相忘江湖,你倆好傢夥,戲裡沒拉完的絲兒下戲接著拉。」
邵知寒嘴角微微翹起,雖然他肯定齊晚喜歡自己,但從別人嘴裡聽見倒還是另一種滋味。
思忖幾番,邵知寒唰唰落筆,不管戲內戲外他們都要迎來最後的轉折了。
蕭晚做手術後,邵澤涵怕他閒著多想,便找來一個輪椅每天推著他去球場,蕭晚坐著練習定點投籃。
邵澤涵問他:「害怕別人看你嗎?」
蕭晚眨下眼:「不怕。」
邵澤涵沒有放棄他,他也不會放棄自己。如果還能參賽,他要做最準的射手。
如果真的無緣比賽,他也不後悔,籃球帶給他的快樂是一輩子的財富,他還可以去找到其他有價值的事情。
又過幾天,邵澤涵帶來了北體的錄取通知書,蕭晚撫著封面上的燙金字型心中百感交集。
邵澤涵把他推回家說:「北體有很多專業,不一定要當運動員。」
蕭晚心中明白,他移到床邊,邵澤涵端來一盆水。他的腳現在處於恢復期,醫生教了一套復建的按摩手法,邵澤涵當即就學得一點不差。
但蕭晚不好意思讓人動手,搶著說:「我自己來,我能夠著。」
「能嗎?」邵澤涵挑眉,「按偏了可不保證能康復啊。」
蕭晚被嚇唬地抿著嘴不敢再動。
他一天坐在輪椅上腳下哪也不活動,確實覺得血脈都不順暢。
邵澤涵見人老實了,便勾來一個小板凳坐下。
他解開蕭晚的鞋帶,不算新的球鞋刷得非常乾淨,白色的毛線襪包著腳踝,小腿很細,吃很多也沒長出二兩肉。
邵澤涵把襪子扒下,一雙白皙漂亮的腳丫子露出來,腳趾微微繃著。
「放鬆點。」邵澤涵抓著腳踝慢慢放進水裡,「溫度正好吧?」
水溫稍偏高一些,蒸騰著草藥的清苦氣,絲絲縷縷的白霧裡蕭晚喉嚨細細嗯出一聲。
蕭晚的腳很漂亮,足弓圓滑,腳趾圓潤,泛粉的趾尖上面是飽滿的白月牙。
面板沾水後變得更加滑膩,握在手裡絲絲滑滑像捧著一柄玉如意,邵澤涵開始有點忍不住上下把玩。
「你別亂摸……」蕭晚又蜷起腳趾聲如蚊蠅地抗議。
邵澤涵偏像不知道別人的靦腆,又摸一下腳心理直氣壯地說:「我不摸怎麼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