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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盞辭被她那濕潤的眼神盯著,心間彷彿有什麼在發癢,卻又無法徹底止癢,她的確不是好奇心重的人。
她說:「不管你喜歡誰,都不要像以前一樣,把自己看得太輕,你不需要做任何人的舔狗,你本身就很優秀。」
蘇冥有些失落:「謝謝姐姐提醒。」
顧盞辭輕聲道:「去睡覺吧。」
蘇冥聽話去睡覺,顧盞辭回到客臥,做夢都夢見在猜蘇冥到底喜歡是誰。
她不關心工作,不關心溫靜,竟然在關心蘇冥到底喜歡誰,她肯定是有病。
顧盞辭沒睡好,早上起來精神也不好。
下樓看到溫靜在蘑菇蹲,從療養院回來已經接近一週,溫靜一直很正常,除了愛打毛衣之外,與正常人沒什麼區別。
今天實屬反常,顧盞辭也跟著蹲下來。
兩個人蹲在客廳角落裡,忘記了還有別人的存在,顧時月早早下樓,看到顧盞辭姿勢乖巧地蹲著,大為吃驚。
顧盞辭也發現顧時月,偶像包袱作祟,立刻站起來,不著痕跡地拍了拍腿。
她眼神示意顧時月,兩人走到陽臺處。
顧時月問:「外婆在做什麼?」
顧盞辭說:「你不需要知道。」
顧時月垂下眼睫,有些受傷:「我今天可以出去找同學嗎?過幾天開學了。」
她已經高三,學業繁重,沒幾天可以玩了。
顧盞辭巴不得她出去玩,她莫名不想讓蘇冥和顧時月呆在同一個空間內,大概是因為蘇冥曾經是顧時月的舔狗。
她應允道:「去吧。」
顧時月說:「謝謝母親。」
然後像只兔子一蹦一跳地走了。
顧盞辭:「……」
打發走顧時月,顧盞辭依舊蹲下來,溫靜全程沒有受到影響,或者說沒有聽到她們談話,似乎又一次回到蘑菇狀態。
大約半小時後,溫靜抬起頭。
顧盞辭笑道:「媽,早上好。」
溫靜笑道:「盞辭,早上好。」
這種打招呼無聲勝有聲,兩人繼續蘑菇蹲,幸虧這種狀態並不持久,溫靜在蹲了將近一個小時後,終於恢復正常。
蘇冥昨晚睡得晚,今早也起得晚,下樓時沒看到顧時月身影,只看到顧盞辭和溫靜,一個打毛衣,一個看著打毛衣。
蘇冥打招呼道:「阿姨,早。」
溫靜抬頭說:「毒蘑菇,早。」
蘇冥坐到顧盞辭身邊,見她面容憔悴,她不會一晚上都在猜自己喜歡誰吧?
蘇冥很想這麼想,
但不敢這麼自戀。
畢竟顧盞辭是女主媽媽,是真正的無cp主義者,或許談戀愛對於她來說,不是生活必需品。
有時蘇冥都有些挫敗,她喜歡顧盞辭,但這種喜歡還達不到不可救藥的地步。
成年人的喜歡是有所保留的。
她想和顧盞辭親近,喜歡和她相處,貪戀她的身體,但並不是非她不可,如果顧盞辭始終不開竅,就當是抱大腿了。
蘇冥正亂七八糟地想著。
溫靜突然說:「我要回去了。」
顧盞辭明顯一愣:「我們明天回去。」
溫靜有預感一般:「今天回去。」
顧盞辭沒有強求:「吃完午飯就回去。」
當溫靜開始進入蘑菇狀態,說明她的精神狀態不穩定,需要專業醫生的引導。
溫靜這才放下心來,轉而問蘇冥:「毒蘑菇,你再說說你生活的那個世界,你在那個世界是做什麼的?」
蘇冥實話實說:「我是一名外科醫生。」
溫靜認真地看著她:「看起來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