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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在。」一位宮女花容失色的跪在地上,她無需預感就知道自己大禍臨頭了,之前一直想找下家,後來王湘起來了也沒有自己的勢力,就只能繼續用著她。她多少知道這不是長久之計,所以憐珊攔著她的時候她也願意停下來聽她說話,沒想到就把自己搭進去了。
「順嬪落水你不在,當時你在幹什麼?」
「順嬪娘娘發現手帕沒有帶,遣奴婢去取,自己說在太液池吹吹風。」那宮女說道,王湘不太喜歡隨時有人跟著她,這會讓她沒有安全感。
去取帕子卻沒有和落雁碰上?落雁走的是最近的路,那這宮女為什麼繞路,就成了問題的關鍵點。
「你現在說,念在你沒有參與的份上既往不咎,等到問清楚了再說,視作同犯。」昭文帝看向了自從王湘貼身宮女說話就越發顫抖的宋仁。趙塊說憐珊以家人威脅她,那太監害怕也情有可原。
能夠在太液池公然淹死宮妃,這種事其他妃嬪做還有疑問,但是呂姣能夠做出御花園毆打宮妃的舉動,一切都沒有什麼意外的,甚至能夠說一脈相承。
「皇上容稟,奴婢看見了憐珊姑娘和她碰面說話。」宋仁說道。
憐珊聽到死亡宣判閉上了眼,自己做的選擇總要付出代價。大聲叫嚷到:「奴婢冤枉啊!奴婢只是和主子出來散步,對於順嬪的事不知情啊。」
呂姣有些發懵,她不知道憐珊和王湘有牽扯,但是憐珊是呂家安排的,估計是沒來的及和她說,牽扯到這些問題上也是麻煩,先把憐珊摘出來才是正事:「妾和憐珊出去轉,碰到了她,此事定然另有隱情。」
「既然咬死不認,就繼續往下查。」昭文帝冷漠的說道,「有膽子做出這種事就要有膽子承擔,查出來後,一干人等,連帶家人一塊發落。」
憐珊睜大了雙眼,惶恐的將在場的妃嬪打量了個遍,一下子噤了聲。
江又晴看著憐珊,先前懷疑的種子發了芽,這情況好像和之前的周敢言的事有著同樣的味道,憐珊是呂家送進來的,但是其中會不會有什麼牽扯?
「主子,救救奴婢。」憐珊好像打了一個激靈,撲到了呂姣腳下。
呂姣一下子成為了眾人矚目的焦點,有些無措的看向昭文帝,發現他的面容冷肅,整個人一下子就好像將冷水潑到了身上,一下子就回到了當初侍寢的那個夜晚,忽然念起了自己的封號「慎」的含義,現在情況這麼不好,憐珊是呂家給她的奴婢,既然這樣,那她緩一會再救憐珊也是可以的吧。
憐珊看出了呂姣猶豫的意思,準備徹底豁出去了,這時她對呂姣已經沒有了愧疚,反而慶幸自己做出了選擇。
開始知道趙塊被落雁撞見就感覺不好,沒想到趙塊這麼快就招了,還將她拖下水,更深恨自己跟著呂姣失了警惕心,讓趙塊將帕子摸了去。呂家勢弱,她為了自己準備一條後路也是情理之中,現在又證明瞭呂姣在關鍵時刻根本不會保自己,那不如徹底投誠,將舊主拉下馬,讓家裡人好過一點。只要做了,那她為了安撫手底下的人也會為自己操辦身後事。
那邊就有太監要過來將她拖出去,憐珊哭著大喊道:「奴婢為您做了那麼多事,您不能不管奴婢啊!」
「你胡嚼什麼!」呂姣慌亂的說道。
「主子,是您指使奴婢去做的呀,奴婢哪有膽子私自行動!」憐珊說道。
昭文帝擺擺手讓太監停下,聽憐珊細說。
「你,你!」呂姣一下子被打懵了,不明白憐珊怎麼一下子變了臉。
「主子,您入宮的時候將皇上在翻了順嬪娘娘牌子的情況下,說是身體不舒服將皇上請來,就與順嬪娘娘結下了樑子。」憐珊整理了一下思緒,說道,「之前在御花園您讓紅玉看著當時還是良媛的順嬪娘娘跪了半天,您還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