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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身體好著呢,阿衍最近讀書認真著呢,先生還誇了,說翻過年,就可以把重點放在融會貫通上了。」
江趙氏想著江衍的課業,舒展了眉眼,「先生說,阿衍聰慧,好好學下去,考個功名是沒問題的。」最少能做個官,庇護些女兒。
江又晴又問了問江默最近的情況,江趙氏笑著答道:「七歲了,該正經的請先生了。」
柳姨娘在旁邊補充道:「阿默這兩天還在說以後見不到小姐了,會想念小姐。」
白姨娘看著江芃還沒回來,頗有不耐的摸了摸肚子,插了句:「阿默都要請先生了,怎麼不像大公子一樣想著念書呢?」
「大公子天資聰穎,阿默就要平庸的多。」柳姨娘汗毛都炸起來了,「夫人已經盡心盡力的教導了,不過阿默天性懶散,自己又不自律,怎麼能夠和大公子相提並論呢?」
馮姨娘附和了兩句。
江又晴把玩自己手上的鐲子,把話題空過不去理會,白姨娘自有母親收拾,還輪不到她插手。
江又晴又與江趙氏細細聊了起來,江府女孩這一代是四個人,江又晴是嫡女,已經指婚了趙王,江初晴比江又晴大了一個月,也在相看人家,江嬋娟江裁花還小,一個九歲一個五歲,也不急什麼。
京中許多事是不能談的,以免犯了忌諱,話題便縮小了許多,漸漸轉移到衣服首飾上。
江趙氏突然想起來,「你祖父祖母在南寧老家,身體還算硬朗,還專門給你帶來了壓箱。」
「過兩天讓縷金閣過來給你打些時興首飾,首飾這東西又不嫌多。也給初晴挑兩件,在相看人家了,做個壓箱底。」
江又晴笑嘻嘻的應了,又看了看江趙氏旁邊的空座,有些憂心,「爹還沒回來嗎,是有什麼事畔住了嗎?」
「許是有什麼耽擱了,也不好往官衙打聽,要是有事老爺會差人告訴一聲的。」江趙氏也有些不安,算的時間有點不對,在心裡默默祈禱,千萬不要是那位不好,至少翻過年嫁出去再說。
在等了一會,太陽向西方傾斜,人還沒有回來,看樣子估計是留宿宮中了。江趙氏雖然心中焦慮,但也還能剋制住,這樣的事情,今年已經第三次了。
江趙氏轉身對胡媽媽說到:「準備著吧。」
胡媽媽退了下去,整個江府像機器一樣,井然有序的運作起來了。
「大家吃飯吧,在等菜都要涼了。」江趙氏示意動筷子。
柳姨娘和馮姨娘默默的吃著自己面前的幾盤菜,白姨娘感嘆自己白打扮,沒派上用場,江初晴為沒有機會對江芃撒嬌,讓他幫忙相看高位夫君而喪氣。
江又晴讓曉雲夾了塊著頭春,溫熱的吃正正好,細細感受食物從喉嚨落到胃的美妙,抬眼看眾生相。
雞髓筍嫩且爽口,茄鯗軟爛,蓴羹細滑,一切不過恰恰好。
江又晴吃的七分飽,看著僕婦將剩菜殘羹撤下去,跟江趙氏聊了兩句,就往明光軒走,還沒來得及回去,就聽見沉沉的鐘聲透過院牆,清晰的彷彿在耳旁炸響。
江又晴瞪大了眼睛,失態地向院牆外望去,好像看見了聚集的整齊劃一計程車兵,正在號令的指揮下一點一滴地接手這座城市。
「小姐!」曉雲急促的叫了聲江又晴,也有些不知所措。
江又晴急促的喘了幾口氣,「回去換衣服。」
「快,把府上紅的撤下去,換上白絹。人換上喪衣,屯的肉食全部封存。一切小心謹慎,不要落下口實。」江趙氏指揮著胡媽媽,「解除封禁後,就去打聽劉家沈家的訊息,看看他們怎麼做的,注意小心一點。」
從四品翰林院侍讀學士劉家嫡次女,正四品大理寺少卿沈家嫡長女,是與江又晴一起指給趙王的,現在宣光帝駕崩,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