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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位妃嬪自然謹慎,低位妃嬪想跳都跳不起來,整體還維持著之前的樣子。奴婢慣會見風使舵,剋扣還不敢剋扣,可是拖工期這種試探性地行為已經提到明面上了。
當如意第三次去尚衣局催進度無果後,江又晴決定不再等了,對曉雲說到:「去乾清宮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王總管。」
朱宛凝忙於給太后侍疾,後宮的事已經明面上不怎麼管了。江又晴不打算採取什麼刻意穿舊的衣服,讓昭文帝自己去想的把戲,昭文帝從小在深宮裡待著,衣服一上身固然就知道自己要表達什麼意思,可是難免不給自己蓋一個心思深沉的印章,那就得不償失。
王永的動作很快,不知道怎麼辦到的,中午剛剛知道這件事,下午白鷺就去尚衣局處理了一名司衣。晚上昭文帝就翻了江又晴的牌子,賜下了不少東西。
第二日一早,尚衣局尚宮就帶著江又晴三催四請的衣服到了鍾粹宮。
「奴婢給怡昭媛請安。」尚衣面帶笑容,躬身請安道,「最近事比較多,奴婢原以為您的早就送過來了,誰知道底下人交接的有問題,誤了時辰,怡昭媛還請見諒。」
「尚衣嚴重了,能送過來就好。」江又晴不鹹不淡的打發了。再伸手翻看送過來的衣裳,針腳細密用料考究,半點看不出來趕工的痕跡。
之後一連幾天,昭文帝都宿在鍾粹宮,後宮對江又晴的態度總算是和之前一樣。
如果說江又晴這段時間的盛寵多少有點江芃辭官的影子,那出乎大家意料的就是良嬪的復寵了。
良嬪自入宮一直走下坡路,等到家族不被重用,自己沒有去避暑山莊的地步,好像一下子就開竅了,找回了丟失的靈氣。宮中這一款的美人本就少,再加上天生條件豐厚,復寵就像是乾草點燃了火星,一下子聲勢就起來了。
又漲必有跌,良嬪出乎意料的起來了,莊良媛自然而然地就下去了。隨著盛寵的不斷減少,她的心情也格外的不好,近乎每件衣服都要模仿良嬪,但當良嬪繃住了,兩人站在一起就完美的詮釋了什麼是東施效顰。
對於向婉儀來說,先不提莊良媛是她的臂膀,但就良嬪是她的死對頭,能不讓良嬪得寵的法子她都會試試。
向婉儀深知良嬪只要穩住,想走冷艷這一條道就行不通,而莊良媛最初獲寵必然有自己獨特的地方,就讓她找自己以前的感覺。誰知道莊良媛竟然找不到以前的那種感覺了,這種強扭的情況下表現出的姿勢,向婉儀自己都感覺奇怪,因為自己本身事情就比較多,現在只能揮揮手由她去了。
牽制向婉儀的就是顧寶林和她所出的四皇女。
向婉儀還真沒有養別人孩子的經驗,或者說滿宮上下,誰都沒有撫養有生母的孩子的經驗。更何況也許是顧寶林懷胎時心思過重的緣故,四皇女並沒有向婉儀自己的孩子健康。那群接生的人,除非孩子看著就不好,其餘的情況都會報個「健康」。這健康有多少水分就說不清了。
現在顧寶林每天把她當賊防,只記得昏迷前穩婆報的「康健」,看到孩子比較羸弱就以為她動了手腳,一面不敢得罪她,另一方面又把這種不敢得罪她表現得她一眼就能看出來,這也是比較堵心。
明修儀和成貴人懷孕時間比較相近,大家都在討論到底誰的先出來,這個問題到三月底終於有了結果,還是成貴人先一步分娩。
端貴嬪十分緊張的坐鎮延禧宮,她並非在意這個孩子,只是不想在昭文帝不待見她的情況下,讓宮裡第一個出事的宮妃在她宮中產生。她也在心裡念著,一時沒防住,讓成貴人有了身孕,這要是個皇子,需不需要重新選擇一個扶持。
二皇子李恭已經六歲,到了正經入學的時候,明年就要搬去乾西所。她在掛心那邊的情況下精力已經消耗很多,之前被冤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