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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各門各派的弟子在下山行走時,都秉承著這一看法,遇到妖怪之類的東西,都會去管上一管。
這就是積善功。
……
孔焯現在的打扮並不像是一個修行的。
像他這樣兩手空空的在官道上走著,沒有任何的行李,多少顯得有些怪異。
從羅孚下來已經有十來天的時間了。
如果用四個字來形容這十天的遭遇的話,那麼就只有四個字——
平淡如水。
這一次,並不像上一次下山,有著明確的目的,所以,他並沒有展開身法,也沒有御劍,只是像個普通的人一般,慢慢的走著。
一路上,遇到了些人,也遇到了一些事情,可是都不是什麼重要的人,重要的事情,更重要的是,這一次下山,倒是有些賭氣的意思,並沒有準備充分,也沒有明確的目的,以至於到了現在,他都不知道要做什麼了。
「想不到,這麼亂走,比在山上還無聊啊!」孔焯心中哀嘆著,「我該做什麼呢?難道又去給爹孃守墳?」
正想間,忽然心中一動,遠遠的,自那官道的盡頭,傳來一陣狂亂的馬蹄聲。
「這麼多人,跑什麼啊?!」
須臾,但見前方十餘騎狂奔而來,煙塵翻滾,吆喝之聲不絕於耳。
那馬速極快,不過片刻工夫便到了眼前,孔焯正行在路中,那為首之人彷彿沒有看到一般,就這麼直衝了過來,手中揮舞著馬鞭,馬速不減的朝著孔焯沖了過來。
「去你媽的!」孔焯暗罵了一聲,身子向路邊飄了過去,讓開道路,讓這一群十幾騎人馬疾馳而過,不過,這疾馳而過的人馬向前還未行到十丈元,便聽所有的馬俱是長嘶了一聲,一頭栽倒在了地上,一片人仰馬翻之聲。
孔焯陰陰的笑了起來,彷彿出了一口大大的惡氣一般,只威到神清氣爽,自羅孚下來之後的滿身晦氣似乎也都在這一刻全都跑掉了。
「兀那妖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依仗邪法害人!」孔焯還沒有走出幾步遠,便聽到身後一聲暴喝,隨後,一道勁風直撲後腦而來。
「奇怪!」孔焯眉頭一皺,停下了腳步,卻並沒有轉身,仍由後面那柄黑色的宣花斧砸在自己的後腦上面。
「乒——!」的一聲,火星四濺,那後面偷襲之人被孔焯身上自然而生的反震之力給震飛了出去。
這個時候,孔焯方才轉過身來,眼中閃出些許奇異之色,去看剛才襲擊自己的人。
那十餘匹馬突然倒下當然是他孔焯做的好事,不過他自認為作的極為隱秘,只是稍微加大了一下那馬前方的重力而已,疾馳中的奔馬踏過那片重力區域的時候,自然便會像是一頭栽到坑裡一般的跌倒,再加上那速度,馬上的人至少是個輕傷。
可是這位倒好,不但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反而很快便發現是自己做的手腳,而且立刻襲擊,倒是讓他感到有些意外。
「古怪的傢伙?!」
當孔焯轉身過來的時候,更加確定了對方的古怪,十幾騎人馬都如孔焯預料的一樣,全都倒在地上呻吟嘶吼,唯獨這位,被孔焯震飛之後,又跳了起來,拾起剛才同樣被震飛的宣花斧,彷彿沒事兒的人一般,作出攻擊的姿態。
「你不是我對手!」孔焯看著眼前的這個黑大漢,輕輕的道。
卻不料那大漢竟似是一個渾人,聽了孔焯的話,略一愣神,便立刻舞動起手中的斧頭叫了起來,「你這個妖人,暗施妖法,當我不知怎的!」
也不說出是怎麼發現孔焯是動了手腳的,提著斧頭,又叫喚著沖了過來,手中斧頭揮舞間,也毫無章法。
「這就是一個渾人!」
孔焯心中苦笑。
第五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