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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這種咒靈真的存在,怕是御三家全員都要進入戰時戒備狀態了。
「那先吃個午飯?用完飯後再送禪院閣下回去吧,那幫長老不至於一頓飯的時間都等不起。」五條悟打了個響指。
「遵命。」
作為一個合格的家僕,五條悟的口味他自是知曉的,家僕便禮貌地詢問了禪院惠的意見:「那便在御壽屋停歇片刻,禪院大人,不知可否?」
「可以。」禪院惠頷首。
御壽屋是自明治維新時期開設的餐館,如今已是近半個世紀的老字號招牌了,其風味獨特,口感絕佳,不僅在京都名聲響徹,日常火爆,就連在天皇陛下那都有姓名。
也是五條悟鍾愛的餐館,不為別的,就為他們獨家的甜點,讓常年糖分稀缺的五條如久旱逢霖。
回到了自己的地盤,漫不經心地打量著周遭熟悉的景色,禪院惠也不由得稍稍放鬆了下來,他略一低頭,便看到啃他的手啃得歡快的白髮少女不知何時醒了過來,此時正捧著禪院惠白嫩的爪子,一臉的茫然。
禪院惠抿唇微笑,屈指輕輕彈了一下她的額頭:「醒了?」
「禪院閣下,我們這是……」阿音迷茫地四處觀望,一覺醒來,世界都變了?
「馬上到家了。」禪院惠柔聲說道,「我們先在御壽屋用午膳。」
車門從外面開啟,傳來了家僕恭敬的聲音:「御壽屋到了,禪院大人,還有這位小姐,請下車吧。」
家僕頭顱低垂,目光不偏不倚,釘在了石板鋪就的地面上,微微躬身請禪院惠和阿音下車。至於五條悟,他早已閒不住地竄進御壽屋裡了。
阿音先一步跳下車,家僕的頭更低了,還默不作聲地往後退了一步。合格的下僕應該學會管好自己的眼睛,不能看不該看的,而他向來是眾多僕從裡最嚴謹認真的那個。
他不知道為什麼兩位家主出門,回來時會有三個人。
這位白髮少女姓甚名誰,是什麼身份,和兩位家主關係如何……都不是他應當知曉的,他若是開口詢問,那便是逾矩。
他只要盡好一個僕從的本分就可以了。
阿音一眼便瞅見了御壽屋的招牌,她在陽光下快樂地轉了幾圈,也沒等身後的禪院惠,撒著歡兒朝御壽屋的大門奔去,她看到了門內那個白色的身影。
「五條閣下,等等我!」
禪院抱著阿音落下的紫傘,望向白髮少女遠去的背影,眼神無奈,卻又含了微的寵溺,他搖搖頭,對家僕吩咐了兩句,便隨後跟上了阿音。
以這兩位的身份,他們在御壽屋當然是有一個包間的,坐落於二樓側邊,與樓道彎角對面的隔間內,簾幕如絲雨垂下,為他們開闢出了僻靜的空間。
阿音掀開簾幕,看見了好整以暇靠在牆邊的五條悟。
當白色長髮的青年攏手入袖,閒適地倚在木窗邊,側頭遠眺窗外京都的繁華光景時,他身上那股貴公子般的矜傲優雅的氣質便自然流露了出來,非常具有迷惑性。
直到他開口的那一刻,什麼貴族氣質全都幻夢般破碎了一地。
「阿音,來啦!」五條悟注意到了她的視線,對她笑吟吟地揮手,「過來坐呀」
他回到了木雕花紋的圓桌旁,在椅子上坐下,嘖嘖感嘆道:「這麼多年了京都還是一成不變的模樣。這個被族務和工作充斥的冰冷世界,也就只有御壽屋的美味甜點才有一絲絲溫度了。」
「——你的人生還真夠匱乏的。」
禪院惠抬手掀開簾子,恰好聽到了五條悟的這一番話,他不鹹不淡地刺了他一句。
他們倆互相抬槓習以為常,如今阿音也能做到視若無睹了,她不無惋惜地說道:「每次聽五條閣下形容美食,都很難受啊。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