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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與門內的人四目相對的一瞬間,太宰就知道自己心中那些多餘的考量是完全不必要的,而產屋敷耀哉也意識到了這並非他的部下。就算視力衰弱得厲害,耀哉也知道隱的隊伍裡,不會有人穿著這樣明亮的沙色衣服出現在主宅。
但也不是鬼,沒有感覺到那種令人厭惡的氣息和任何敵意。也不會有鬼能悄無聲息地穿過紫藤花林而不驚動周圍守衛的劍士們。
「打擾了。」在耀哉能發出疑問之前,太宰頗為自來熟地走到桌子前跪坐下來,並不在意自己身上滴落的水跡已經染濕了地板和墊子,「我剛才正在入水,不知道為什麼到了這裡呢。」
「入水?您有什麼煩惱的事情嗎?」產屋敷耀哉是個天生的演說家,太宰治判斷。他的聲音平靜且富有某種能安撫人的魔力,但這種隱含在聲音中的溫和並不虛假、因此也不令人討厭。
耀哉當然知道太宰不可能是偶然來到這裡的,也不可能對自己所在的地方毫無所覺,但他仍選擇了相信太宰的話。
「我在煩惱的是——鬼和鬼殺隊,哪一邊更有意思。」
「但您現在已經來到了鬼殺隊。」耀哉溫和地回答,他能感覺到雖然用無所謂的語氣提起鬼,太宰卻並不是那種會為了私心主動變為鬼怪的人。
「不,到了這裡,我才發現鬼殺隊確實如想像中一樣無趣。」
無趣在確實是一群將殺死鬼作為畢生所求的正義之士,背後也沒有潛藏在陰影中的陰謀。在太宰治看來,簡直就是簡單到不可思議。
太宰不知道他究竟為什麼會來到這裡,但他不光跪坐在產屋敷耀哉面前,手中還握著橫濱所有人、乃至境外勢力都對其虎視眈眈的「書」。
雖然「書」的力量有限,只能發揮出完整的故事的力量,太宰卻已經想出了數種能使用它的方式。
包括那個他曾經想過、計劃過、完善過無數次,卻最終沒有付諸行動的計劃。
讓織田作重新活過來的計劃。
「曾有人告訴我,到救人的那一方去。耀哉先生,你的鬼殺隊,是救人的一方嗎?」
「縱捨棄此身,也要滅殺惡鬼,是我、和我的劍士「孩子」們的信念。」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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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織田是吸孩體質
太宰治離開了無限城。他是帶著織田作走的,他奉行的只有一條原則:不能放織田和鬼舞辻單獨相處。雖然織田作的異能力對戰鬥來講可以說是得天獨厚,但鬼與人之間的差距實在太大。
無慘並沒有限制太宰的自由,尤其是現在他有了更要緊的目標——灶門禰豆子,對太宰的限制就更寬鬆了。
加之他已經拿走了太宰治身上僅剩的半張書頁,後者已經失去了再次召喚新幫手的能力,對他所造成的威脅大概已經可以忽略不計。
接下來太宰要去哪裡、做什麼,就已經不是什麼大問題了。
從先前太宰能從無限城不知怎麼晃悠到響凱的宅邸去就可以看出,只要他想,沒有什麼地方不能去。更何況若是真的惹惱了太宰,他伸手往無限城的地面上一按,無慘多年來累計起來的實驗結果和器材、收斂來的財物,恐怕都要跟著坍塌的異空間被埋到木屑之下。
他們出現的地方是個能算作繁華的小城鎮。好在一千年以來,鬼舞辻無慘的產業遍佈全國,而且大多都十分隱蔽,太宰就算就進去十天半個月不出來,也不會有人發現不對。
現在正是夜晚、太陽剛落的時候。
「週末加班不是好文明,」太宰哼著奇怪的旋律,時不時就向織田吐槽鬼舞辻的慘無鬼道型僱傭關係,「終於開完會了,織田作我們去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