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宴家父母的往事(第1/2 頁)
宴聞祁學著她的樣子,閉眼默默的許願。 向來不信神明只信自己的人,第一次的虔誠的希望,如果相遇已經是一個美夢,那就讓他永遠在這個夢裡沉淪。 看著宴聞祁閉上了眼睛,虞煙拿出自己早就藏好的戒指,牽住他的手推進他的無名指。 之後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和其他人一起看著他睜開眼睛、吹滅蠟燭。 燈光重新亮起,蛋糕被切開,甜蜜的味道分享到每一個的口中。 宴聞祁才悄悄地攤開自己的手問虞煙:“這是?” 骨節分明的手掌,無名指指根處一抹銀色,上面簡潔的花紋凹槽由墨綠色的玉石填滿。 虞煙用自己戴著同樣戒指的手,放了上去十指相扣。 “這是我親自為你做的枷鎖,戴了上去可就拿不下來了。從此以後,你只能和我繫結在一起,你願意嗎?” “求之不得。” 那隻纖細的小手上,也有一個同款、只是更窄些的戒指。 所以她在說,她願意。 宴聞祁拇指摩挲著那隻小手上的戒指,只覺得他前二十二年所有的不幸、都是為了積攢這一刻的幸運。 —— 首都星的某個別墅裡,宴父宴博誠看著仍舊沒有任何新訊息的光腦,氣的一把摘了下來扔在了桌面上。 “怎麼了這是?” 李華芳端著一杯熱牛奶,走了過來。 “喝點牛奶,解解酒。這群人,也真是沒個輕重,每次都要灌你酒。” “不喝,宴聞祁這個死小子,我給他發訊息,他兩個小時還不回我,他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父親。” “你給聞祁發訊息了?” 李華芳將牛奶放在茶几上,剛說完意識到自己語氣不太好,趕忙解釋: “我的意思是,今天不是聞祁的生日嘛,你今天給他發訊息他不理你,是不是還在生你的氣呀? 怪你沒有把祁靈當初留下的東西給...哎呀,我說這個幹嘛,也可能是他跟朋友們在一起玩沒看見吧,畢竟今天日子這麼特殊。” 她不說還好,她一說,宴博誠想到天天和虞家那個女兒窩在一起,自暴自棄的宴聞祁,就更一肚子氣。 祁靈當初是留下了東西,可她走的突然,也沒有說就是留給兒子的。 他是祁靈的丈夫,繼承她的遺產名正言順。 哪有當兒子的、防老子跟防賊一樣,跟他搶財產。 再說了,祁靈在世時,知道自己身體不好時,就已經在為宴聞祁準備一份財產了,別的不說,那D78上的金礦不就是祁靈留下的錢買的? 左右也是自己孩子,他也沒有說什麼; 那小子還跟他這個父親玩心眼,說是添了自己的獎學金才買下的,不就是擔心別人打他獎學金的主意,他不也假裝不知道、沒有拆穿他。 現在倒好,翅膀硬了,連他這個父親都要不認了。 這麼能耐,他怎麼沒有本事恢復正常重返學校; 整體和虞家那個窩在一起,名聲都被帶臭了。 宴博誠想到晚上的酒局,那幾個競爭對手明裡暗裡的嘲諷他; 當初宴聞祁還是聯邦有名的天才時,他們如何說的出那些話,再嫉妒自己不也得憋著。 “好了,你就別生氣,氣的你自己胸口痛,最後心疼的不還是我。” 李華芳長得很漂亮,是那種溫婉的漂亮。 她在上學時,就是很多男生的白月光。 是男人見過繁花亂眼之後,最想娶回家的那種漂亮。 他們結婚的這麼多年也確實是如此。 她將自己的生活照顧的很好,讓他在前方沒有任何後顧之憂。 這和祁靈不一樣,祁靈是那種張揚的、熱烈的人,她是人群的焦點、她也很容易吸引別人的注意; 但她太耀眼了,跟她站在一起的人,很容易被掩蓋光芒。 她永遠不會妥協、吃不得任何一點虧; 不會體諒自己工作的不易,哪怕只是應酬時,對方老闆強塞給他、推脫不得逢場作戲的女人,也能讓她揪住不放跟自己大吵大鬧一場。 有一次,他精神力暴動的很嚴重,距離狂化只有兩個點了。 剛好出差在外,遇見了到那個星球旅行的李華芳; 痛苦不堪、兩三天都無法入眠的他,是在李華芳的整夜梳理下,才有所緩解,終於睡得著覺的。 那時只有她梳理著,自己才睡得著,一旦停止梳理,他就會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