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頁(第1/2 頁)
來到這條捷徑一半左右的地方,她大喊。
「我餓了。老公,我要吃。」
「吃什麼?下山再吃吧。」
「傻瓜,我要吃你!」
「吃我?」
「對,吃你!」
山上到處都是挖好的種樹的坑。由於下雨,已經被散土和樹葉填平,剩下一些挖過的痕跡。
「你要吃我?咱們看看誰吃誰!」
得找一個地方。
他走在前面,找到了一片空地。周圍是樹,遮擋著。這裡只有他們兩個人。
「快到下面公路了吧?」她問。
「這裡很不錯。給人一種浪漫的感覺。」他說。
「浪漫的感覺?你有這種感覺嗎?」
「當然有。你看,藍天,白雲,清風,鳥語,花香。」
「真的,這裡聞起來好香!很醉人的味道。」
「你已經陶醉了!」
「上次我對你說過,要是能夠選擇在野外來一次,一定非常刺激,非常過癮,非常夠味!」吳瓊悄悄地對著魏萊的耳朵根子說。
「現在不是可以來一次嗎?」魏萊覺得不能辜負了她。
「那還猶豫什麼?」吳瓊看著魏萊只是說,並沒有動,於是將他一軍。
他緊緊地抱著她。他們地擁抱在一起,緊緊地。
「你反應太快了。」她說。
「野外作業一定很刺激。」
……
「感覺怎麼樣?」他問。
「很爽!」 她嚶嚶地叫喊著,彷彿來自遙遠的星空。
山風依然吹著,這背風的一面絲毫沒有被風吹的感覺,只聽見風的聲音。她的聲音和山風一道,組成一首交響樂。
西邊飄過雲彩,遮住太陽,又把太陽分隔成不規則的形狀,陽光從雲彩的縫隙中投射出來,照耀著大地,照耀著群山,河流、湖泊,大海和森林。
太陽也有被肢解的時候。不,我是說太陽光也有被肢解的時候。
周圍的世界靜悄悄,一隻不知名的鳥棲息在紅松枝椏,望著他們,逗趣地鳴叫,就象球迷給他們的球星吶喊助威鼓勁加油。
小鳥的叫聲讓他們彷彿回到了原始社會。一切都歸於原始,回到最原始的狀態。
在遠處,山頂平臺上有人在說話。隱隱的可以聽見。他站著,聽得見;她彎著腰,聽不見。
他幾乎忘記了周圍的一切。在陽光的照耀下,女人的身體閃閃發光,有一些耀眼。
……
一劃而過,一種感覺,一種下意識的東西,象閃電,潛意識的東西,浮現,浮現,漸漸地浮現在男人的意識,在運動,在快速地運動,一個一個的概念,詞語,形象,快速地出現,快速地消失,男人的榮耀,男人的尊嚴,男人的效能力,男人在周圍世界的地位。都他媽的與這個男人的效能力有關。
女人的聲音象音樂。一種亙古未有的感覺支配著這個女人,象大猩猩一樣在林子裡做愛,竟然就是這個女人的最大的願望。女人繼續哼哼唧唧的,象音樂,象呻吟。聲音更大。
她切實地感覺到了一股衝擊力量,在一個自己親自導演的顛峰時刻,在無邊無際的宇宙的穹窿,在令人心悸的衝擊中,她的身心得到滋潤。在那渴望已久的一剎那間,她滿足了。她感受到他的生命力,他的勃勃生機,他的強壯有力。她也切實感受自己的生命注入了青春活力所需要的甘露。她的感受如此深切、如此親近,一切夢幻和憧憬好像自己最深遂最隱秘的部位所受到的澆注而實現,一切深情和蜜意,好像被那帶著男性體溫的玉液所證實,他的付出他的奉獻如此真實,誰也無法否認。
「太棒了,我愛你!親愛的。」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