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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手是個典型的天蠍座,以自我為中心。對於這樣只是畫了個大餅,深究起來沒有任何實際利益的交涉條件。
他應該拒絕的。
但實際上,木手接受了。
甚至於,後面君島提出的更過分的比賽方式,讓木手先背叛搭檔,再讓遠野去好好收拾木手的搭檔,最後,在遠野全身心沉浸在處刑木手搭檔的時候,一舉擊潰。
整個流程非常完美。木手甚至要感嘆一句君島不愧是在娛樂圈混的,非常瞭解聲東擊西和捕食定律。捕捉飛鳥,只有在他們掠過水麵,全身心集中在捕捉躍出水面的海魚時,才是最好的時候,因為這個時候的飛鳥不會分心警戒外界,必然一擊即中,自然也沒有掙扎的機會。
然而千算萬算,沒有算到,躍出水面的,不是鮮美的海魚,而是食人魚,不僅想要反過來啃掉飛鳥,連在後面捕魚和捉鳥的,也要一塊吞了。
「你還是操心你自己吧,」丸井回過頭,微微曲腿,雙手持拍,雙目緊緊盯著對面兩位前輩,「『牆頭草』從來都只有被兩邊的人拔掉的選項,」你可得好好慶幸遇到了我這麼一堵心胸開闊,不斤斤計較的牆。
事實證明,兩個人使力,起碼比一個人用勁要省很多力氣的。
尤其是,這兩個人的雙打,可是一致獲得好評的。
君島感覺自己有點翻車了,他和木手君交涉的條件是建立在他穩贏的前提下的。但是,當這個前提滿足不了的時候,木手……還會聽他的話完成這個交涉嗎?
君島解封了自己的界限,比遠野要晚了一點,但是實力的明顯差距,還是讓人能第一眼看出來。
「比想像中的要早,」渡邊坐在平等院的身邊,直接和平等院聊起這一場比賽,「看起來,君島這次失手了?」
「失手?」平等院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樣,他想起剛剛被那個國中小鬼打落眼鏡,側過身時君島的眼神,「只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小石子顛簸了一下而已,要讓君島失手,這兩個小鬼,還是差了一點火候。」
君島想幹什麼,想怎麼做,不是什麼人都能猜得到的。平等院也一向很放任君島這傢伙,畢竟君島別的不說,識時務還是有的。
站在一軍最後邊的越前龍雅似乎想起了什麼,皺了皺眉頭,掏出懷中的橘子,朝著某個小鬼拋了拋,然後慢悠悠地晃過一軍的席位。
注意到龍雅動作的大麴回頭看了這傢伙一眼,「你去哪裡?」
「去廁所。」
二軍陣營,越前顯然注意到橘子青年的動作,他站了起來,也離了陣營。
「你也要去廁所嗎?」
越前回頭,剛剛那個聲音他挺熟悉的,是立海的真田前輩。想到在後山的時候,這個前輩挺照顧自己的,越前難得沒有冷著臉不應,而是衝著這位前輩應了一聲。
真田顯然也是看到橘子青年的動作的,相比越前別人邀戰就應下的做法,真田對於那個青年的事情還是稍微清楚的。比如那個前輩名字叫做「越前龍雅,」再比如,雖然越前不怎麼熟,但是他怎麼看怎麼相像的發色的臉型。
說不是親戚鬼才信!真田冷哼一聲,他才不是擔心這幾個膽大包天的小鬼!
兩個人的離開只能算是這場比賽的一個小插曲,有人注意到了,也有人沒注意到。
相比於沒有半點浪花的越前兄弟,球場的情況就比較波折了。
處刑法十三——斷頭臺!」
「處刑法十二——電椅!」
……
君島的球風算得上是偏含蓄的,遠野的球風就豪放許多。丸井一個偏頭,避過直襲他面頰的網球,後方的木手馬上把空檔補上。兩個人對於這種人體弱點眼力盲區的暴力網球都經驗十足。比嘉中當初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