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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原赤也怕什麼,柳生的小測,幸村的微笑,真田的拳頭,柳的開眼,還有仁王皮笑肉不笑的稱讚。這裡面飽含了小海帶的血淚和不可言說的痛。
切原尷尬地揉了揉自己亂糟糟的頭髮,一步,兩步,三步……假裝沒人看見一樣地挪到了幸村部長的身邊,緊緊地貼在部長的身後,從背後偷偷瞄著仁王前輩,眼見前輩笑眼彎彎地看著他,整個人更慌了,扯著部長的袖子,眼巴巴地望著前輩們,再不敢多說一句話。
「剛剛的動靜挺大的,應該過不了多久,這時候醒著的人,都會過來了,」仁王開口道,「我們,要不要換個地方談話。」
「去哪?」
「去個能吃飽飯的地方。」仁王豎起手指,晃了晃,朝幸村身後的小孩挑了挑眉。
切原瞬間就知道是哪裡了!身後的小尾巴搖的更歡快了!「我知道!我知道那地方!我帶……」
柳這回速度可快多了,捂住小海帶的嘴巴,讓他把那句「我帶大家過去」嚥了下去。開玩笑,讓切原帶路,他們雖然有來訓練營暢遊一番的打算,卻沒有不回去的打算。此時這個地方五個人,除了柳生是真的不知道是指哪裡,其他三個,都是知道內情的人。
時間彷彿和上一次偷酒無比微妙地契合了。工作人員所屬的那個小酒吧裡面,又坐了立海一圈人。只是,這一次,丸井換成了柳生。
柳不知道從哪裡翻出了保鮮袋,把冰箱裡面的食物,用最穩妥的方式,最節約空間的方法迅速而妥善地收入保鮮袋中安置好。
柳生相信,如果不是因為搬運冰箱太過麻煩不切實際,把冰箱搬出去等食物吃完後,冰箱也只能棄之不用等各種方面的原因,柳一定會直接把冰箱搬走。
而相比於專心致志打包食品的柳。幸村卻在做著另一項有意義的事情——投餵小學弟。
切原午飯的時候因為莫名其妙得罪了三船教練,本來就是吃的冷飯剩菜。等到晚餐的時候,又因為策劃了這一場來訓練營的二次偷酒任務,他興奮得不得了,乾脆空了肚子,等著晚上的時候,來訓練營裡面吃飯。
這就導致,他今天其實除了吃了早飯外,根本沒吃什麼東西。
而現在,幸村把用微波爐溫好的食物端到切原的面前。
切原也算得上得償所願了,他中午的時候就一直聯想到幸村部長和仁王前輩兩個人的燭光晚餐,甚至還想到兩個人對月詠懷,談人生談理想。而這會兒,幸村部長的投餵完全安撫了小學弟這顆小心臟。
比起柳、切原兩人,柳生在幹的事情,就比較切合目的了。
他在看仁王調酒。
調酒是一門藝術。過去柳生就一直有這樣的認知,不過,他一直沒有正兒八經看過人調酒,所以,他對這一門藝術,一直有種迷霧遮掩的感覺。而這次,親眼看著仁王調酒,柳生這才把這句過去只是作為一個簡單定義的句子,重新扒拉出來細細品味了一番。
仁王很帥,整個立海公認的帥氣。不是真田那種五官英挺正氣凜然的,也不是幸村這種自帶精緻修容的,仁王的帥氣帶著一種自由的痞氣,有柳生喜歡的那種自由的味道。因為家庭問題,很早的時候,柳生就知道自己要做一個紳士,要做上流社會的精英。和仁王的相識,甚至後來成為朋友,就有點脫離了他自己對於人生規劃的軌道。
他和仁王,就像高爾夫和網球,一個恪守禮儀,一個熱血自由,似乎是無法相交的平行線,卻像是地球的經線一樣,總會在極點相交。一路從極點的冰雪走到赤道的炎熱,哪怕季節相反也能感受到同樣的本質。
仁王很瘦,露在外圍的手臂可以清晰地看到,如果不是打球時所迸發出來的力量,看起來就像個弱雞。當他調酒的時候,卻能看到動作的瀟灑與嫻熟,洋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