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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到二號的是仁王柳生。
立海大意義上的王牌雙打。
仁王不明白幸村為什麼要讓他刻意和柳生對戰……對,刻意,這個順序是幸村刻意排好的,也許有一層意義是想看看兩線訓練的他們的實力成長情況,但更深的,他察覺不到。
只是站在球場上的時候,仁王忽然想起了他已經很久不會想到的那一場單打。在u17訓練營的那一場敗者淘汰賽,他的對手,也是柳生,而那一次,他輸了。
即便是仁王這樣,乍看之下有點沒心沒肺的人,其實還是會在意,會不甘心的。不然,為什麼後來敗者組去後山的時候,他選擇了下車,選擇了徒手攀巖?柳生實打實是他帶進網球部的,最開始的訓練幾乎也是和他一起的,不論是幸村真田還是丸井蓮二,最開始猜測勝率的時候,他的機率都高於柳生。
然而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柳生對他了解那麼清楚了呢?是不是偽裝一眼都能看出來了呢。比賽的時候一點都沒有雙打該有的不捨,和同伴對打的內疚,以及淘汰隊友時該有的愧色。柳生就那麼淡定地扶了扶眼睛,甚至還有心思,因為冰帝的宍戶和他開玩笑。
仁王承認,那個時候的自己不止是心有不甘,打球也沒有認真,他全身心,都因為那一場單打二而落在低谷,就算和隊友說說笑笑好似不在意,但是隻要站在球場,就彷彿有一個聲音在嘲笑他。
嘲笑他打不過不二週助,嘲笑他害得幸村大病剛愈就要上場打決賽,嘲笑他害得幸村跌落神壇,立海王朝之夢成空。
仁王得感激上輩子那個柳生,用一場比賽,喚醒了他對網球的熱情,對比賽的熱情。幸村最喜歡教訓他們的一句話就是,我不怕你們打輸球,我怕你們輸了球之後,提不起贏球的心。
柳生喚回了那個想要贏球的仁王。
時間輪轉,前世今生,仁王有時候思維放空了一下,究竟上輩子是他做的一場噩夢,還是這輩子是他一場美好的臆想。然而,等到雙眼焦距重新凝聚時,他看到了站在他面前,等著他猜邊的柳生。
仁王嘴角一勾,笑得邪氣,嗯,起碼這輩子,這個還嫩著的紳士,絕對不會有贏他的一天。
這麼一想,還真有點吃虧呢,那一場比賽之後,他再也沒有和柳生打過這種比較正式的生死存亡極限的比賽了,哎,這麼一算,他不就不如柳生了嗎?!
此時的仁王,很自然地忽略了這輩子無數次的練習賽和七球練習,興致勃勃地把打到柳生痛哭流涕作為自己的目標。
都說演戲的人都喜歡腦補,仁王顯然是其中的佼佼者,短短五分鐘,他已經從四十五度角明媚憂傷的憂鬱王子,變換成眼中烈焰燃燒彷彿對面是他殺父仇人的熱血少年。
看著一切變換的柳生,強迫自己忍住嘴角抽搐的衝動,再一次回想自家親戚中有沒有專研心理學的醫生,他覺得可以推薦仁王去就診,看在親戚份上給他打個折!
觀戰的幸村微笑的表情有那麼一絲龜裂,下一秒他就眼疾手快地縫合好了裂縫,轉頭皮笑肉不笑地對柳說,「我覺得有必要查一下雅治最近的閱讀情況,他可能看了不少少女後宮向,」不然不會這麼zz,原諒幸村吐不出這個詞彙。
比賽很快開始了。
雙方都沒有留手,比賽形勢很快就向著仁王這邊傾頹,無論是情緒影響,又或者是其他什麼私貨,真正決定比賽走勢的還是實力。
比起上一場柳和切原對戰之間偶爾縈繞其中的脈脈溫情,仁王柳生這場,看起來就全場是熱血衝突了。
雖然雙打的時候柳生更多的是站在後場充當策劃戰術的一方,但他絕對不是什麼文弱軍師,他是個不折不扣的攻擊手,常年高爾夫鍛鍊帶給他絕佳的臂力,而當這樣的臂力加註在網球對打的時候,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