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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一開始還非常囂張,要給面前這些不會看情況讀氣氛的國中生一個教訓的高中生,一聽到幸村的問話,突然雙腿站得筆直,微微側身,右手伸出五指併攏指向道路前方,低頭四十五度鞠躬,標準得不能再標準的迎賓禮,「各位請直走到盡頭左拐就到主球場了!」
幸村很滿意對方的識時務。
天神和平理或許別的優點沒有,但是到底還是多吃了兩年飯的高中生。從一開始的打罐子,到後面那個隊友互坑的小遊戲,已經證明瞭眼前這隻隊伍,強大到根本不容辯駁的實力。而這裡,強者為尊。他們雖然是在吊車尾的球場位置,但不是沒有眼力見的人。這隻隊伍,不是誰來都能拿捏得住的,起碼他們沒有那個資格。
副球場的監控沒有主球場多,但絕對高畫質不糊,起碼這一場拍得非常清晰。黑部是越看立海越喜歡,他翻著資料看著比起前面較為詳細的正選資料略顯簡單的兩個立海後輩,「就剛剛那一手,起碼比後四個球場的人強多了。」
齋藤靠在辦公桌上,並沒有肯定或否認黑部說的話,習慣性地揉著太陽選,斜著眼看坐在辦公椅上的黑部,「我有一個小小的想法,要不要聽聽看。」
拓植背靠著牆壁,看著面前兩隻晃著狐狸尾巴,嘀嘀咕咕地在演示報告裡籌謀著什麼,在看監視器裡,已經帶著隊伍向著主球場而去的立海大眾人。
他有一個念頭,不知當講不當講。
他覺得——不論面前兩隻狐狸在偷偷策劃著名什麼,u17雞飛狗跳是肯定的。
轉而想起在後上偷懶躲閒的總教練,拓植覺得,不能只有他們幾個頭大,作為頭兒,當然得首當其衝。
所以,還是和齋藤商量一下,用點小計策把最大的幾個刺頭丟過去好了。
漸漸靠近主球場的立海眾人並不知道監控室裡教練組的腹誹,估計就算知道了也無所謂,無非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當他們抵達主球場的時候,就看見球場旁邊休息區,坐了一排冰帝隊伍,幸村抬手和跡部打了個招呼,「早上好,跡部。」
一邊又差點把柳生氣到炸毛的仁王也瞥見了跡部,「喲,小景!」抬手打了個招呼,絲毫不管大少爺n+1次「不要叫我小景」的不滿。
或許是因為是校車直達,冰帝和立海是最早到達的學校,緊跟著四天寶寺,山吹,不動峰,六角……有不少當初青選的時候就見過,比賽的時候也碰面過,互相打著招呼,聊著天,氣氛和樂融融。比嘉到場的時候冷場了幾秒,或許是因為全國大賽一開始的時候給人的感官不好,不過,後來幾次碰面,也知道雖然比嘉的少年有時候做事比較極端,但是心地不差,最後到達的是青學。全隊八人。
這個時候,全國冠軍並且已經連霸三年的立海龐大的隊伍一下就凸顯出來了。
除了立海外,神奈川再沒有其他學校入選。不過一個立海就足夠了,最讓人在意的就是他們之中兩個非常陌生的小孩。除了日常關注立海的乾非常淡定地報出兩人的資料外,其他人對這兩隻都不熟。
亞久津眯了眯眼睛,「哼!冠軍的特權嗎?」聲音一點都沒有壓低的意思。
上杉和北園站得筆直,恰好就站在切原兩邊,對別人或明或暗落在他們身上打量的視線並不予理會,無論是嫉妒探尋懷疑都無所謂,兩個人對於這個訓練營的規定還有其他事情都不算清楚,妄動反而會讓自己落於下風,於是紛紛選擇當做沒看到。反而是切原,一下子就炸了。
切原雖然一直被嫌棄反射弧太長,但那是因為他經常在常識上犯迷糊。因為個人體質的原因,他脾氣不算好,精神又敏感,一點就著。雖然被稱作是後輩組裡邊的小公舉,但切原內心裡滿是把隊友護在身後的老母雞心理,最看不慣別人欺負他們立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