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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地,任昊疑惑地視線落到一本日文書籍上,隨意一掃,竟然發現這裡有不少都是日文書刊。任昊不禁大感古怪,往夏晚秋那邊瞄了一眼:「夏老師,您怎麼還看日文書?」
「有什麼問題?」
「不是,我的意思是,您看得懂日文?」
夏晚秋手中的簽字筆停了一下:「我初、高中唸的學校是教日語的,大學以後,我才報的英文專業。」
任昊神色一愕:「那您的日語水平?」
夏晚秋緩緩吐出幾個字:「至少,要比英語好一些。」僅僅花了四年就考過了英語八級,甚至,還在市重點學校的英語老師的位置上站穩了腳跟,如此看來,夏晚秋的語言學習能力不可謂不強,或許,給她個天才的頭銜也絕不為過。
任昊大喜過望,剛要開口求她直接翻譯成日語算了,可轉念一想,卻又壓住了這個念頭。一來,自己不好解釋,畢竟高考是考英語,就算任昊拿課餘愛好搪塞過去,恐怕夏晚秋也不會幫他翻譯的。二來,夏晚秋都快翻譯完了,自己也不好意思再舔臉求她了。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著……
任昊注意到,夏晚秋除了翻譯指令碼和喝喝啤酒外,還不時矮身在腳踝上揉那麼一下,雖然,夏晚秋儘量忍耐了下去,但任昊還是自她的表情裡捕捉到了一絲疼痛的色彩。
「我看,咱們還是去醫院吧,要是骨折了可麻煩,必須儘快治療。」任昊放下書籍走去夏晚秋面前:「您別寫了,我下去叫車。」
「要是骨折,我就走不回來了。」夏晚秋態度堅決地搖搖頭:「稍微扭了一下而已,揉揉就好。」
任昊最見不得人難受,更別說還是因為自己才受傷的,「不行不行,早治早好,要是耽誤您上班,我罪過可就大了。」
「說了沒事的!」或許已是醉了三分,夏晚秋的聲音加大了一些:「明天肯定能好。」
任昊脖子縮了縮,看她又是在腳面揉了起來,眉頭一皺,彎腿蹲了下去:「您不得勁兒,還是我給您揉揉吧。」沒等夏晚秋答應,任昊便雙手鎖住她的小腳,自拖鞋中輕輕拽了出來。
「你幹什麼?」夏晚秋面色一變:「不用你!我自己會揉!」
任昊也不說話,蹲在那裡不斷在她晶瑩無骨的玉足上按來按去,他也不知道按摩方法,但盡了一分力,心中多少舒服一些。
不知是不是醉酒的原因,夏晚秋細細的瓜子臉上被掠上了一抹酡紅,她掙了一下腳腕,唬起臉來:「快放開!說了不用你的!」
任昊心裡著實有些害怕,畢竟給她揉腳一事,從某種角度講,也算變相佔了她的便宜,夏晚秋為人保守,恐怕是不會允許男人隨便碰她的。
任昊乾脆不吱聲,繼續揉著。
夏晚秋掙了很多次,都未能阻止他,臉色一陣變幻,片刻後,喉嚨中飄出一聲長長的嘆息:「你坐沙發上吧,蹲著難受。」言語中的意思,好像是默許了任昊的行為。
任昊拖著她纖細的美腿猶豫著坐了上去,偷偷看看她,只見夏晚秋晃晃悠悠地向另一端蹭了蹭,讓大腿足夠伸展開來,繼而飛快垂下眼皮,低頭翻譯著指令碼,「還差幾段話就好了。」
害羞了?
還是喝醉了?
任昊不明白夏晚秋是反應意味著什麼,他只知道絲襪的手感很是細膩,摩挲在手掌間,非常舒服。
跟謝知婧、範綺蓉的豐滿不用,夏晚秋修長的美腿與腰肢很有骨感,加之那肉色的緊密絲襪,別有一番成熟的味道。
此時,夏晚秋幾乎橫身躺在了沙發,將小腳搭在任昊的大腿上,任他揉捏。氣氛看上去,好像是一個丈夫在為勞累了一天的妻子按摩一般,很和諧,也很甜蜜。
任昊方才之所以那麼理直氣壯,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