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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搞定!」拿著新的那張圖,冷怡然拿起筆準備簽上自己的大名。
「筆呢?」她自言自語道,看著亂糟糟的桌子一通翻,原來是被剛才那張廢紙給蓋住了。
拿起那張有褶皺的報告,冷怡然準備把它當做廢紙處理掉,準備搓揉的時候腦子裡突然閃過了一個畫面,好像哪裡有些不對勁。
她抓起那張後出的大印報告一看,果然,第一張紙雖然有褶皺但是卻絲毫沒影響到成像畫面,畫面上的那具屍體是平躺著,雙手交叉放在腹部。
而第二張紙,也就是剛出的那一張拿出來一比對,屍體還是平躺著的,但是雙手卻放在了身體兩側!
前後相差不過兩分鐘,手的位置發生了變化!冷怡然可以保證,這兩分鐘內,那口棺材就在x光機裡頭沒有發生任何移動。
「啪」,電燈忽閃了一下後熄滅了。冷怡然慌忙在桌子搜尋著,找到手電,開啟,朝著出口快步走去,她覺得今天送來的棺材肯定有問題。
檢測室的門是磨砂的玻璃做的,手電筒的燈光掃過,一個人影出現在了玻璃外面。
這麼晚,應該沒有人了,冷怡然緊緊拿著手電,往後退了幾步。
「轟」得一聲,玻璃門爆裂了,地下室傳來一聲尖叫……第二天,人們發現了昏迷在檢測室的她,被送到醫院後醫生也束手無策。
她和查文斌相隔了一天,住進了同一家醫院,都處於昏迷中。
一個星期後,查文斌醒了,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她也醒了。
這一個星期,冷怡然也做了個夢,一個好長的夢。
她夢到,一個身著古代衣服的女子從玻璃後面竄了出來,她的指甲如同匕首一般鋒利,直直朝著自己的脖子伸出。與此同時,一道青光從身邊閃過,她感覺身體已經不由自己。
掌控了,輕飄飄的往後一挪,恰好躲過了這一劫。
她被人輕輕的放在了地上,一分鐘徹底失去了記憶,但是在那一分鐘內,她聽到了這樣一段對話:「她必須死!」
「玲瓏,這是他的選擇,與她無關。」
「我不管,只要這個女人死了,他就能活!」
「他不肯接受!」
「你讓開!」
接著,她看到那個女子被一位身著青衣的男人輕輕拍了一掌,然後就什麼都記不得了。
這個青衣的人,好面熟,冷怡然曾經不止一次的在夢中見過這個人,每次見到的都是他的背影,和查文斌很像。
曾經,她還一度懷疑過自己是不是太在意那個男人了,以至於在夢中見到的都是他的背影。但是這幾天,她一直在反覆回想著自己失去記憶前聽到和看到的畫面,那個女人為什麼要自己死?為什麼自己死了,他就能活?他是誰?是查文斌嘛?他傷的好重……冷怡然醒了就可以下地活動,她本就沒有受傷,查文斌在她上面那一層樓住院。超子卓雄和大山輪流照顧,雖然醒了,但這場變故著實讓他傷的不輕,肺部被肋骨貫穿等於去了大半條命,內傷,這是無法在短時間內癒合的。
冷怡然時常回去,在窗邊,看著那個被各種儀器包裹的男人,有些心痛,有些難受。
她出院了,那口棺材起火了,連同那臺儀器一起燒的一乾二淨。這對於博物館來說是重大的安全事故,文物屬於國家資產,冷怡然作為當時唯一的在場者,她必須負責。回去後,等待她的是一紙辭退信。
三個月後,查文斌出院了,他一下子放佛蒼老了十歲,兩鬢有了白髮。
回家之後,先是開了香堂,把天正一脈歷代掌門的牌位全都放了起來,又招呼了河圖過去。
沒有交代任何理由,童河圖被逐出了師門,他的印鑑,法器,道袍,但凡一切和道士有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