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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離開木筏,不要碰到它,用繩子把身體捆著就行,在水裡堅持一會兒!」查文斌大聲道。
說來也怪,當超子和卓雄的雙手離開木筏的時候,木筏的轉動竟慢了下來,漸漸恢復了平靜。
超子和卓雄在水裡努力地浮著,看著木筏就這樣停了,正驚訝得不得了,就聽查文斌一聲大吼:「孽畜!」
兩人順著查文斌的視線,回頭一看,只見那兩口棺材上此刻分別坐著一個小孩子,一男一女,光溜溜的,一絲不掛,看年紀也不過四五歲。
說它們是小孩,其實也不然,它們更像是兩個怪胎,因為它們的頭頂不是圓的,而是一個凹進去的大坑。
那兩個小孩正笑嘻嘻地看著水中的兩人,咧開的嘴巴里露出駭人的尖牙,眼神很是兇狠,這哪是正常人家的小孩啊!
「快上來!」查文斌喊道。
就在超子和卓雄準備登上木筏的時候,那兩個小孩也先後不見了蹤跡,緊接著,兩人都覺得小腿處一痛,接著就有東西把自己往下拉,力氣大得驚人。
「文斌哥,水下有東西拉我!」「我也被拉了!」超子和卓雄慌亂地喊道。
查文斌從包裡拿出個小東西——一桿很小的秤,大小不過一個巴掌般,物件是不大,可是準星、鉤子和秤砣樣樣俱全。
超子此刻半個腦袋都沒入水裡了,吸一口氣就得嗆一口水;卓雄那邊也好不到哪裡去,雙手不斷在水中胡亂撲騰著。
查文斌取下秤砣,「咚」一聲,扔進了超子和卓雄之間的水裡。與此同時,超子和卓雄感覺腳下一鬆。查文斌趕忙一手拉一個,奮力把他倆拽上了木筏。
捲起褲腳一看,兩人的小腿上都有一個發紫的手指印。那手指印非常奇特,比普通人的要長出許多,且只有四根手指。
查文斌從兜裡拿出一把糯米,交到他倆手中,道:「用糯米捂住傷口就能拔毒。你倆就坐在這兒別動,等什麼時候糯米變黑了就沒事了。」
看著自己腿上觸目驚心的手指印,超子問道:「剛才那到底是什麼東西?」
卓雄哭喪著臉道:「還能是什麼,水鬼唄!」
查文斌看著那兩口棺材說道:「的確是水鬼,這玩意兒確切地說叫河童,不過是被人施了咒的可憐娃娃罷了。剛才那木筏子就是他倆在搗鬼,想把我們給扔下去,只要到了水裡,就沒人能起來。」
「那我們是怎麼上來的?」超子問道。
「河童拉你們不過是為了找兩個替死鬼去投胎。我剛才丟秤砣下去才轉移了它們的注意力。因為秤是天地間最公平的東西,自帶一股浩然公正之氣,我丟秤砣下去後,它們以為是個了不起的人落水了,所以趕著去抓,你們也因此才能抽身。」
「那現在呢?」
「剛才我故意要你們兩個落水,就是為了要把它們引出來。現在河童現身了,證實了確實是這東西,那我們只要想辦法燒了那兩口棺材,就能破了此陣。現在進的應該是死門,守這個陣的八成就是那兩個小孩了,不過在水中沒有人是它們的對手,包括我!」
看到超子和卓雄兩人手中的糯米變黑後,查文斌又取出一個小瓶子,倒了一點兒無根水給他們沖洗。很快,那紫黑的手印就變淡了,成了淡紅色。
「沒事了。超子,把酒拿出來。」查文斌吩咐道。
超子拿下揹包,翻出兩瓶二鍋頭來。查文斌接過一瓶,遞給卓雄,繼而說道:「拿好了。等下我們過去燒了那兩口棺材。棺材裡是一對童男童女,靠前面那口是男的,那片水域是陰,意為陰中有陽;後面那口是女的,那片水域是陽,意為陽中有陰。奇門遁甲,陰陽互抱,我們現在處的這個位置就是陰陽交界處。只要別下水,我們就不會被困住。」
「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