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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呀~」女子的痛呼聲自樹林中傳來,李學良扭頭一看,一個穿著紅色紗衣的女子跌坐在地面上,紗衣極薄甚至還能看到裡面的鴛鴦肚兜,李學良連忙扭開了頭。
「公子,人家摔倒了,你都不扶一下嗎?」女子嬌媚的嗓音隨著風飄入李學良的耳裡,酥的人耳朵都軟了。
然而,她的目標人物卻絲毫不為所動,甚至還警惕地後退了一步。
「一沒斷腿二沒斷手,又不是本少爺讓你摔倒的,本少爺為什麼要扶你?」李學良打了個噴嚏,一邊揉著發癢的鼻子,一邊毫不留情地開口,「倒是你,穿成這樣出現在這荒郊野外,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別是想汙衊本少爺推的你,想訛詐我李家的錢吧?」
李學良直覺眼前這個女人不是什麼好東西,轉身欲走,才走了一步卻感覺腿不受控制了,彷彿有千斤巨石壓在上面,一動也不能動。
「公子何必急著走呢?」女子從後面摟住李學良的腰,溫熱曼妙的軀體緊緊貼在李學良的背後,柔軟無骨的手摸著李學良的脖子。
「奴家看中的可不是什麼錢不錢的,奴家呀,看中的是你這個俊公子呢~」
女子輕笑一聲,在李學良的耳邊故意吐了一口氣,而後轉到李學良的面前,雙手摟住他的脖子。
「你你是妖?」李學良的瞳孔放大,「你對本少爺做了什麼?」
「奴家還沒來得及做呢。」杜七娘抬起手,緩緩摸著李學良的小臉蛋,雖然沒有昨天那個人好看,但也不失為一個俏郎君,最主要的是年輕元陽尚在,若是吸了他的陽氣,她眼睛上的傷或許能得到修復。
「你、你要對本少爺做、做什麼?」李學良說著,又打了個噴嚏,只覺得鼻子癢極了,然而他渾身僵硬,根本動彈不得,更別提揉鼻子了。
「小郎君莫慌。」杜七娘的聲音極盡綿軟,「雖然小郎君比不上昨晚上的那個人,但是你這幅模樣奴家歡喜。」
「昨晚上的人?」李學良被她話裡的意思引入了注意力,「他是不是白頭髮?全身亂糟糟又醉醺醺的。」
「白髮是白髮,不過他可沒有醉醺醺的,不過他的頭髮和衣衫都是濕的,被月光啊,那麼一照,別提多誘人了。」杜七娘說著說著,眼神朦朧起來,顯然是陷入了某種奇怪的聯想中。
李學良眼神莫名,「本少爺堂堂李家大少爺,還比不上一個酒鬼,你不會是個瞎了眼睛的妖吧?你把他怎麼了?」
被戳中痛楚,杜七娘的表情微微扭曲了一下,「奴家可沒把他怎麼,倒是小郎君你還是先想想你自己。」
她湊近李學良,從口中吐出迷煙,凡人只要吸入了她的迷煙,自然就會任她擺布。
濃烈的異香,嗆得李學良接連打著噴嚏,胸口似乎被大石壓住一樣喘不過氣,這下他不僅覺得只是鼻子有點癢,而是全身都莫名瘙癢起來,恨不得使勁將癢處撓一撓。
「你對我用了什麼玩意?」李學良話音還未落,又是一個噴嚏。
杜七娘被打噴嚏的李學良噴了一臉,一下子連臉都青了,再一看噴嚏打個不停的李學良,眼神清明,明顯她的迷煙又是失效了。
「怎麼回事?」又想起面前這人先前的話語中似乎認識昨晚那人,為了確保萬一,杜七娘還是念起了法決,開啟了自己靈眼。
然而,眼前的青年周身乾乾淨淨,絲毫沒有特殊之處,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凡人而已。
杜七娘開始懷疑妖生,昨天她的法術失靈還情有可原,今天一個普通的凡人她竟然也迷惑不了?
杜七娘不死心,想要放出迷煙再試一試,然後念頭才剛浮現,頭頂劃過破空聲,她連忙閃身躲過凌空一劍。
再抬頭一看,一個身著道袍的中年男人持著劍攔在了她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