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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裴松被這麼一拉,只能跟著也伏了下去,整個人就像是趴在柏南身上一樣,距離近的能聽到呼吸的聲音。
駱裴松不由的屏住了呼吸,整個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了被握著的那隻手上。
那隻手被柏南緊緊的抓著,觸手溫軟,彷彿被一團軟玉所包圍。
對方的呼吸輕輕地打在手上,有點溫熱,有點癢,讓他不自覺的回憶起前兩天的那場小意外。
駱裴鬆一下子覺得心跳有點快,撐在床邊的另一隻手上也慢慢繃起了青筋,整個人像是即將準備捕獵的野獸,危險而兇猛。
這時,放在一旁床頭櫃上的藥油瓶蓋掉落在了地上,聲音不算大,但是卻驚醒了駱裴松。
他迅速抽回了被抓著的手,慢慢給柏南蓋上了被子。
而他之前充滿侵略性的氣勢,也在柏南被被子包裹嚴實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收拾好藥箱,駱裴松從臥室出來後去了書房。
書房的電腦上,之前斷掉的視訊會議繼續進行,但是駱裴松卻總是集中不了注意力。
過了片刻,他有些煩躁的向影片另一頭示意暫停,然後驅動著輪椅來到了陽臺,抽了一支他已經很久沒有動過的煙。
……
不知道是不是導演組的人良心發現,在第一天的訓練過後,導演組就給他們發放了護具。
有了護具,柏南的訓練終於好過了一點,受傷的次數也越來越少。
一週很快過去,柏南他們的基礎動作也學了不少。
就在他準備進行下一個階段的訓練時,駱裴松父親的生日宴會開始了。
柏南換好做好的禮服,和駱裴松一起驅車去了駱家。
只是剛到門口,他們就被攔住了。
「你好,請出示邀請函。」
駱家在京市是有名的豪門,而作為掌權人的生日宴會,在安保方面自然馬虎不得。
所以在賓客來時,他們需要檢查邀請函,有邀請函的可以進入,沒有的則不可以。
事情壞就壞在這裡,當時楚月告知駱裴松時,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並沒有告訴對方邀請函的事情。
再加上駱裴松近十多年來一直沒回家,導致這裡的工作人員都不知道駱裴松。
所以當工作人員檢查邀請函而駱裴松沒有的時候,工作人員就做出了阻攔。
柏南皺眉,開口對工作人員道:「我們是駱雲山先生的家人,前來參加宴會的。」
工作人員隔著車窗看了看他,又看了眼坐在另一側的駱裴松,回道:「你們是駱先生的什麼家人。」
柏南看了看駱裴松,見他沒有說話,開口道:「我身邊這位是駱先生的長子駱裴松,我是駱裴松的伴侶。」
他剛一說完,工作人員就輕嗤了一聲,「得了吧,騙人騙到本家來了,我來這裡三四年了,只見過楚大公子,從沒聽說過什麼駱裴松。」
「你們到底有沒有邀請函,沒有就請離開吧,不要擋別人的路。」
工作人員語氣逐漸不耐煩,並略過他們開始給下一位賓客做檢查。
柏南和駱裴松的車就這麼被扔在一旁無人問津。
站在不遠處的楚駱陽看到這一幕,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呵,什麼駱大公子,不過是個喪家犬而已,現在這裡做主的可是我,我不讓你進來,你就別想進來。」
楚駱陽看著不遠處孤零零的車,腦子裡全是駱裴松祈求工作人員放他進來的樣子。
他越想越開心,正準備通知外頭的工作人員,讓他多攔駱裴松一段時間時,駱裴松的車突然開始掉頭走了。
楚駱陽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接著趕緊打電話給門口的工作人員,讓他把